理由,你确定不是变相为自己谋福利?”
陆景言好笑道“是吗?那你的手在干什么?”
宋晚宁十分大义凛然,“检查你瘦没瘦啊,不是你要求的吗”。
他勾起她耳边一缕青丝,嗓音哑而沙,“那宁宁是要学那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作派?”
这话的意思是他要礼尚往来?
宋晚宁忙把手一缩,摇头如拨浪鼓,“不是,我就是再确认一番结果,瘦了一点,但力量不减”。
“满意吗?”
这话问的,她的答案当然是满意啊。
“那抱你去清理?”
宋晚宁这会儿也不害羞了,“好,谁污染谁治理嘛,和欠债还钱一样天经地义”。
陆景言开了一盏床头灯,找了睡衣套上,从衣柜里拿了一条浴巾丢给她,“话密又没营养,我倒是乐意随时采取措施”。
想到他方才说的封口方法,宋晚宁连忙闭嘴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有些东西适可而止是欢愉,沉溺过头就是腰酸背痛了。
重新躺在床上,两人相拥着说了会儿话,陆景言的酒意完全散了,一句一句逻辑缜密又漂亮。
宋晚宁很享受这样的时光,没有固定的话题,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有意见不同的时候,却不强制说服对方,天南海北,和喜欢的人有好多好多话可以说。
有人欢喜有人忧,这边浓情蜜意岁月静好,那边汪蔓气得到现在都没睡着。原本比赛赢了宋晚宁她还挺开心的,特意把领奖照片发给陆景言,憋屈了许久终于扬眉吐气一把,结果就这?
宋晚宁到底是有什么魔力?凭什么陆景言这么喜欢她?
翻来覆去折腾了一晚上,她决定明天就去找鲁骏驰组队,没有原因,各取所需。
这一对,她拆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