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番五次被父亲扎心,汪蔓破防了,“我是要你帮忙解决问题,不是一盆一盆冷水的往我身上倒”。
“我能怎么办?像旧社会那样把他绑来逼他和你结婚?问题还不是在你自己身上。一天天的光知道追着他跑,不知道花点时间和心思提升自己,你若盛开,蝴蝶自来懂不懂?”
汪蔓不解,“我做的还不够吗?很多人都不如我好嘛。”
汪云起无奈地甩手,“做得好混几年了还是个科员,我倒是想找人提你,可你什么成绩都没做出来,我有那心都没脸开口啊”。
汪蔓当仁不让,“我和你谈感情你和我谈事业,我说了很多遍对削尖了脑袋走提拔路不感兴趣。混个科级又怎样,工资多几百块钱会又多责任又大,操心还多,根本没有性价比。”
“你像个斑马脑袋似的头头是道!这种年纪轻轻就躺平的思想叫陆景言怎么喜欢你?”
“他不喜欢我和我躺平有什么关系?难道他是冲着找女上司去的吗?”
“没关系吗?那就是单纯的不喜欢你呗”。
又扎一刀,汪蔓首接破大防,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算了,我不和你说了。刚才你说你亲眼见到了他女朋友,长什么样子?有什么明显特征,我倒要看看能比我优秀到哪去”。
汪云起笑了笑,“这么自信呢,我看那姑娘个儿比你好看,皮肤比你好,也比你经得住大场面”。
汪蔓也笑了,被气的,“你确定我才是你女儿?确定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威风?你?我看你是漏风!”
“妈,你看我爸!”汪蔓又搬出汪母。
两父女平日在家打嘴仗惯了,汪女一如既往地尽量保持中立,当老好人道“行了,老汪你好好和蔓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