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忍着恐惧,咽了口唾液:“我知道你喜欢温姐姐,你一直在找的人也是温姐姐吧?我可以帮你。?墈*书¢屋* \免`废·阅·黩¨”
“你为什么要帮我?”沈承晔道。
水声哗哗,夹杂着尤语曼细碎的啜泣声,她眼底弥漫上一层雾气:“因为顾哥哥。”
“我和顾哥哥原本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可是温姐姐却横插一脚,让爷爷威胁顾哥哥和她在一起!我不怪温姐姐,可我看得出来顾哥哥并不开心,我想让他开心。”
她原本就长着一张清纯的脸蛋,虽比不上温穗岁那种冲击性的惊艳,可她泫然欲泣,我见犹怜时,最能激发起男人的保护欲。
“他亲口告诉你的?”沈承晔关掉水龙头,擦拭着手上的水珠,“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可是,可是你不是喜欢温姐姐吗!”尤语曼被他的不按套路出牌打了个措手不及,“你就不想跟温姐姐在一起吗?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她跟顾哥哥结婚?我帮你得到她!”
沈承晔没说是,也没说不是,他道:“我该怎么相信你?”
“放心,我很快就会向你证明的。′兰~兰~文¨穴¢ ?庚¨辛,嶵′快′”尤语曼道,“合作愉快!”
目视她离开的背影,沈承晔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文助理……”
时间回到现在。
沈承晔步伐矫健地追上温穗岁,两人之间的氛围格外微妙。
“下午有空吗?”
“没空!”温穗岁冷漠道。
她不说,沈承晔竟真的没再追问。她斜睨着他矜冷的面庞,意味不明道:“某人好像挺不高兴的?怎么,是刚刚跟尤语曼没聊够?要不要再回去?”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本楼,沈承晔伸手替她挡住感应门让她先进,然后自己才走进去摁下负一楼。
“你在瞎说什么?”他道。
“我瞎说?你和尤语曼刚刚在厕所那么长时间,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完了吧?怎么样,她的口红甜吗?”温穗岁指尖讥诮地点在他胸膛,“也是,你不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吗,在学校时就招蜂引蝶!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被……”
话语戛然而止。_鸿.特!暁\税·旺· ¢冕,废·阅?黩*痛苦的回忆浮上心头,历历在目,温穗岁杏眼微红,抱着臂倔强地扭过头:“都是你的错!”
“那碎碎呢?”沈承晔搂紧她的腰狠狠摁在电梯壁上,最后一刻,手掌还不忘护在她后脑勺,声音染上几分隐怒:“碎碎不也喂顾闻舟蛋糕喂得很开心吗?”
“我……”温穗岁下意识抬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明明是你先跟尤语曼!”
“那么多蛋糕一口没动,就吃他给你拿那一块了,有多甜?”沈承晔抬起她小巧的下巴:“脸上这些指印也是他留下的吧?除此以外,你还让他碰哪了?嗯?”
“甜!特别甜!非常甜!”温穗岁怒目而视,不管不顾道:“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不是不喜欢吃蛋糕,是不喜欢除了顾闻舟给我以外的蛋糕!”
“你呢?你不也一样吗,你跟尤语曼在厕所里干的那些事,以为别人都不知……唔!”
没有丝毫犹豫,他俯身不容置喙地咬住她的唇瓣。浓烈的男性气息和薄荷清香交织杂错,扑鼻而来,温穗岁甚至来不及闪躲,便被他锢着索取。
她使劲挣扎,甚至准备趁他没注意直接咬他。然而今天牙印的画面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被咬脖子尚且如此明目张胆,要是咬在他唇角,岂不是更肆无忌惮地昭告天下他们做了什么!
动作顿住。
沈承晔抓住这个机会长驱直入,在她口腔里搅拌翻涌,将她的喘息与抗议尽数吞入腹中。
布料摩挲,呼吸交织,温穗岁甚至能透过光亮的电梯镜子清晰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被挺拔结实的男人牢牢锁在怀中侵略。
而自己媚眼如丝,唇角淫靡地淌下涎水。
这里可是电梯!一想到说不定有人正在监控后的屏幕上窥探着他们,温穗岁便止不住地颤栗。
电梯每到一楼,她就心惊胆战,生怕有路人进来看见这浪荡的一幕。
身体在这种情况下更为敏感,可背后冰凉的触感又迫使她回到现实。道德和罪恶感的双重折磨简直快将温穗岁逼疯!
眼见电梯停到一楼就要打开,电光火石间,沈承晔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因为缺氧,温穗岁面上染着薄薄的绯红,唇瓣亮晶晶的,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