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夫人:“……”
罢了。/零`点¢看′书′ !庚.辛\罪+筷*家里有她和伯英坐镇就够了,幼莲单纯可爱些也无妨。
幼莲不知道江老夫人在这短短一瞬间想了什么,招呼着众人进门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江有朝的衣袖:“夫君可要记着,吃了饭要带我跑马去的。”
江有朝扬了扬眉:“不怕晒了?”
幼莲弯眸笑了笑,声音轻软:“咱们走得晚些,我再戴个帷帽就好啦……我还没同夫君一起骑过马呢!”
“放心。”江有朝抬眼看着天空中洁白的云朵,脸上带了一点微不可察的笑意,“不会让夫人晒着的。”
午膳前,府中的三位“中流砥柱”先后回来,所有人一起送生辰礼的时候,幼莲低头看着桌上的锦盒卷轴,眼睛有点微微发涩。
去年生辰的时候,她还坐在荷风院里为自己的婚事辗转反侧,今年再回来,居然就已经嫁人了。
江有朝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红红的眼角,轻咳一声,也同江老夫人将礼物一起拿出来,向来清冷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劝哄:“幼莲可要看看我送了什么?”
“是啊。.3\巴^墈~书*罔¢ ?首`发.”徐春慧也不舍得让她在大好的日子里哭,笑着开口道,“我们也想看看伯英送的是什么呢。”
未免重复,他们几个的礼物都提前商量过了,至于江老夫人的,从扁平的锦盒外头就能看出来是一套梳篦,自然也没什么好奇可言。
幼莲看了江有朝一眼,见他不反对,便拿起锦盒晃了晃,里面传出叮铃咣啷的声响。
“是……成套的首饰?”幼莲想了想,试探性地开口。
江有朝任由她猜,面上表情不变。
幼莲摆了好几个答案,都没猜中,索性歇了猜测的心思,慢慢将盒子打开。
让她意外的是,盒中不是什么精致华贵的首饰,而是一副通身银亮的袖箭。纤细的箭筒像护腕似的束在手腕上,末尾缠了一圈带坠子的银链,露出衣袖的部分,就像是普通的饰品一般。
幼莲惊讶地睁圆了眼睛,转动着手腕仔细瞧着这副袖箭,眼里的喜爱掩饰都掩饰不住。
令国公倒瞧出几分门道来:“外头卖的袖箭,似乎多是用黄铜……”
江有朝看了一眼幼莲满意的笑脸,长睫轻垂:“是,又叫人稍改了改。/幻!想,姬′ *芜!错\内¨容′”
那样普通的袖箭,幼莲应当不会喜欢,也就不符他要送人的初衷。磨着严叔改了好几次,直到他终于点了头,严叔立马把他赶出了家门。
幼莲灿然一笑,整场午膳都在江有朝身旁挨挨蹭蹭,显然对这份生辰礼十分满意。
午后在房里歇了半个多时辰,小夫妻就迫不及待地出门了。幼莲抬头看着已经被云朵层层遮挡的烈日,颇有些好奇地问道:“夫君怎么知道下午就不晒了?”
江有朝脸色淡然,只是在她用钦慕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悄悄将腰身挺直:“打仗的路上,走的多了,自然也就有经验了。”
幼莲没发现他的小动作,转身将帷帽递给迎春,高高兴兴地拉着江有朝出门了。
和江有朝出来玩不是第一次,可这样同乘共骑却是头一遭。幼莲刚开始还兴高采烈的,腰身坐得笔挺,兴致勃勃地看着沿路的风景。
直到坐得累了,往后一靠,撞进身后坚硬结实的胸膛里的时候,幼莲就像被烫着一样,立马挺直了腰板。
大庭广众的,像什么样子嘛!
幼莲在心里头谴责了一下自己,红着脸看了看周围百姓,看到没人注意到这个亲密的小插曲的时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她当然得拿出国公府嫡女的派头来,不能随意或靠或躺的没个正形,给爹爹他们丢人。
幼莲这样劝着自己,让自己打起精神,可没到半刻钟,又苦恼地叹了一口气。这样坐着……也实在是太累了吧!
她看了一眼四周,悄悄往后头靠了一点点,随后又紧紧盯着马上精致繁复的缰绳,心中有几分紧张。
因着在城中,又怕幼莲觉得不舒服,江有朝骑得并不快。这一点点往后挪蹭的动作,幼莲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谁都瞧不出来,却被坐在后头的江有朝看的清清楚楚。
他喉结微滚,左手拦腰抱着幼莲的腰往后一托,幼莲就稳稳当当地靠在他怀里。
“坐好。”他的声音清冷。
幼莲缩了缩肩膀,没有再动。背后靠着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