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讯,这件事情一直是老夫人的心病,你不能再这样伤老夫人了。”
此刻,沈婉芊终于有了一丝情绪,长长是眼睫飞速地眨着,鼻子微红,眼尾湿润。
她不想哭的,她以为自己装得足够镇定,别人便不会知道她此刻多么痛心,便不会让别人看了笑话。
可是听见这些话的时候,她所以的情绪终于决堤。
偌大的雨声夹杂着少女的哭声落在了狄默的耳中,沈婉芊或许不知道,在场有一个强颜欢笑的人,比她装得还要好。
余嬷嬷走了,只余沈婉芊和狄默站在雨幕中。
狄默撑着伞,半边身子落在雨中,可是蹲在地上哭泣的女子却未淋着一滴雨。
*
哭归哭,沈婉芊没过多久就起身了,牵着沈含止留下的马,叫上狄默,二人一起跟在马车后面,回家了。
进入马车后没多久,余嬷嬷便上手,三两下掐了两个穴道,陈老夫人便转醒了,只是醒来后好似还没有恢复过来,有气无力地问沈含止。
“芊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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