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暮吟低头看去,眸光掠过不该看的险物,吓得她猛地挣扎起身来,道,“我去更衣。”
薄宣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收回视线,低头看了一眼,终于确认有些人的存在,比烈药的药性更甚。
霍暮吟的心也不平静,可她母亲还在外头,重华宫还在太后手上,她无暇细想这些,掀开竹帘往里头走去,半晌,她的声音娇柔传来,道,“没准备我的衣裳吗?”
薄宣道,“没有。”
“那我穿什么?”
薄宣声音四平八稳,答道,“可以不穿。”
话音刚落,竹帘后头便飞出一个称药的铜盘,“啪”的一声砸进水里,溅了薄宣满脸水花。
薄宣却是乐了,心情大好,撑着池岸起身,慢条斯理往里走来。
霍暮吟扔给他一块干净的白巾帕,示意他将胯|下的庞然大物挡上。薄宣从善如流,道,“你身上的兜衣也都湿了,不宜再穿。”
霍暮吟连忙捧住胸|口,“我自知道,不必你说。你快叫人送些衣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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