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宫规,动用私刑者,轻则禁足,重则打入天牢,以下犯上尤甚。”
薄宣听了,忍俊不禁,他幽幽迭起双腿,手肘往霍暮吟榻上一支,望了过来。
“太子皇兄的意思是,我是下,邕石海是上?”
薄安一噎,怒喝道:“皇弟,有话当认,休要狡辩。孤这都是为了你好,也为了阖宫的规矩和安宁。”
他这话说得倒有艺术,六宫安宁和在场的宫妃都有干系,今日薄宣敢动太后看重的邕石海,那明日这满宫上下都是他的掌中之物了。可薄宣是太后引渡进宫的,当真会罚他吗?刚要出声的宫妃想及此,又缩回了火上浇油的舌头。
太后手上的隐翅卫险些全军覆没,她原本就疑是薄宣动的手,心下恨意颇深,只是常年宫中前朝地行走,不显山露水已经成了她过日子的本能。
她想动薄宣,苦于没有把柄许久,眼下东宫太子送了个把柄来,倒也还是时机,一来能够打击薄宣,二来为邕石海声张,她手底下的人也能越发护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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