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暮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顿时头皮一紧,难以置信地曲起腿准备逃离——
鞋袜湿了便被他剥个干净,那襦裙湿了……
她不敢再想,蹬着腿,往后缩了些许。怎奈襦裙一角被薄宣不小心压住,她往后退时,襦裙没有跟上她的节奏,用力一扯,春光露了泰半。
偏生她还轻呼出声,惹得薄宣呼吸一窒,额角汗珠滑落。
霍暮吟倒是眼疾手快,扬手抓过一旁的荷叶盖在春光半露之处,将散落四周的裙摆揭起来捂在胸口的位置。
欲盖弥彰。
薄宣从来眸色清浅,此刻却越发红了。
他半跪起身,膝盖抵在霍暮吟的纤腰两侧,动手解腰间的白玉带。
霍暮吟瞪圆了眼,惶然无措,“你、你、你想做什么!”
薄宣动作一顿,眉眼一抬,唇畔勾起笑意,言语之间带着些许痞气,“母妃觉得我想做什么?”
他说着,将玉带拆下,随手仍在一旁,竟开始解朱红正服的圆领扣子。
若是搁在平时,在未入宫之前,在坊间,以薄宣殊绝的样貌做这样的动作,修长的手指宽衣解带,瞧着便很赏心悦目。可眼下她重生过一回,在宫里,在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荷塘湖心,霍暮吟开始有些后悔为何决意要来这里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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