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事上改变主意,她去了不过半个时辰,薄安便转舵掉头,呵……
本就深沉如渊的眸中闪过一抹厉色,薄宣舌尖顶了顶脸颊,恍若浑不在意般把玩着她刚包扎好的手指,哑声问道,“母妃是怕我吃亏,还是怕薄安吃亏?”
这话里的危险意味,恍若烟火裸|露在外的引信,明晃晃的,一触即发。霍暮吟不是傻子,心里一道激流闪过,不敢吱声。
她心想,既不是怕你吃亏,也不是怕薄安吃亏,是为着桓家的兄弟俩,也是为着我自己。
可这些话不能说。
她抿抿唇,最终支支吾吾说了句:“本宫是你母妃,自、自然是怕你吃亏的。”
“母妃?”
薄宣呢喃着这两个字。
他冷笑,埋头,盯着她美艳到极致的眉眼,缓缓逼近。
霍暮吟一点点往后退缩,双臂往后撑去,两条腿垂落在白玉案边,被压制得无法动弹分毫。偏生薄宣眉眼带着笑意,冷峭、幽沉、不达眼底。
白玉案上,方才用来为她剪平指甲的剪刀发出轻微声响,旋即,薄宣缓缓抬起胳膊,将修长的手指横陈道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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