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低声说，“有人……或者某种存在，把信息从3020年送回来了。”

程楠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也许，不只是我们在帮助他们。”

“什么意思？”陈星不解。

“也许，他们也在试图告诉我们什么。”程楠望着终端屏幕，“只是我们还没听懂。”

“凌霜，你还好吗？”程楠的声音再次出现在通讯频道里。

“我还活着。”她笑了笑，“而且，刚才那一击，打得真漂亮。”

“是你引导得好。”程楠轻声道，“我只是做了我能做的部分。”

“不。”凌霜望向远方燃烧的天际，“你是我们的支援，是跨越时空的那一根绳索。我们能撑到现在，是因为你知道我们会需要什么。”

程楠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听着她的声音。

“你知道吗？”她忽然说，“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这场战争，我们会不会只是两个普通人，在某个城市的街角偶遇，然后聊几句天气，各自走开。”

“那也不错。”程楠轻笑。

“但现在，我们只能在战场上并肩作战。”凌霜顿了顿，“但我依然感谢命运让我们相遇。”

通讯频道陷入短暂的沉默，只剩下风声与远处爆炸的余响。

而在程楠的脑海中，那个不属于女娲的声音，仍在回荡。

“你终于来了。”

他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也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他隐约觉得，有些伏笔，已经开始回收。

而更大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