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黑客组织‘影子幽灵’的标志性手法。”

“影子幽灵？”有人惊讶，“那不是早就解散了吗？”

“是的。”程楠接过话头，“但他们的一些核心技术被后来的地下黑客组织继承了下来。如果我没猜错，这次的攻击者，很可能是某个与‘影子幽灵’有渊源的黑客团体。”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帮归墟？”赵敏不解。

“不一定是为了帮它们。”程楠目光沉静，“也许只是被雇佣，或者被误导。”

“谁会有能力雇佣这样的黑客？”陈星皱眉。

“资本。”程楠答得干脆，“某些想要掌控未来的资本集团，或许已经察觉到我们的存在，并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获取情报。”

赵敏的脸色变了：“你是说……卡尔·范德比尔特？”

这个名字一出口，整个房间的气氛都变得压抑。

“不排除这个可能。”程楠点头，“他是唯一一个对我们的技术体系表现出极端兴趣的人，而且有足够的资源和动机去这么做。”

“但如果真是他……那就麻烦了。”陈星低声说，“他的势力遍布全球，背后还有多个国家的情报机构支持。”

“所以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程楠语气坚定，“找出他们的中间人，切断这条情报线。”

接下来的几天，程楠几乎没有合眼。

他一边维持公司的正常运转，一边秘密指挥团队深入调查黑客的身份。

女娲助手系统不断优化追踪模型，逐步缩小嫌疑范围。

终于，在一次深夜的追踪行动中，他们锁定了一名位于东南亚某国的匿名用户。

这个人使用的是军用级加密设备，身份不明，但在一次意外的操作失误中，留下了一串ip地址。

“这个地址属于一家私人卫星通信公司。”技术人员汇报，“这家公司名义上是一家民用通讯服务商，但实际上……它隶属于卡尔·范德比尔特旗下的子公司。”

证据确凿。

程楠看着屏幕上的信息，心中却没有丝毫轻松。

他知道，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准备一份加密报告。”他对赵敏说，“我要亲自见周卫国。”

赵敏点点头，又迟疑地问：“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程楠望向窗外，夜色如墨，城市依旧繁华。

他轻声道：“我不能再让任何人卷入这场战争。这一次，我要亲手把它终结。”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控制室，背影在走廊尽头渐渐隐没。

而在他身后，女娲助手系统仍在默默运行，像一位永远守候的守护者，注视着他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