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吞吐, 沈良彦懒散的笑罩在朦胧烟雾之后, 仿佛世上没有任何事能让他在意。

“你……要去看看他吗？”西柚艰难地问，“他还不知道。”

西柚说的是牧野。

刚刚管理层加上职业选手，只有牧野不在会议室。牧野和程晓宇是沈良彦花费心思最多的新人，想来队里知道牧野会闹，故意没有告诉他。

“不必了。”沈良彦说。

牧野还要在TR打，没有必要这个节骨眼去找他，免得管理层给他找不痛快。

他拉着行李箱走过大厅, 战队里的工作人员都像往常一样跟他打招呼, 仿佛不知道他要离开, 队员却是一个都不见了。研究部的部长看到他的行李还愣了一下：“沈队, 你这是要去哪？”

那是从沈良彦来TR就在俱乐部的老人，沈良彦笑了笑：“走了。”

部长呆了一下，咀嚼出话里的意思，深吸一口气，想了很久，最后只是伤感地道：“沈队……再见。”

身后，基地大厅最显眼的位置，摆着TR唯一一个联赛冠军奖杯，才放上去不久，最上面一个id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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