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爷跟文信侯在金銮殿外大吵,引来了不少官员围观。
太子自然也过来了。
国公爷和文信侯给太子殿下行礼。
“你们在吵什么?”太子问。
国公爷拱手道:“殿下,我儿自从与文信侯之女成婚以来,这日子过得并不和美,文信侯之女任性刁蛮,欺负丈夫失明,完全不把丈夫放在眼里,婚后便一首两处别居,我儿很早便说要和离,微臣考虑两家关系,便一首压着不让和离,只是如今两人的关系越来越糟糕,微臣便想着,和离算了……”
太子也早有耳闻此事,心里非常同情裴淮川,但一首不便插手别人的家事,现下听国公爷说这事儿,自然是支持的。
“若是承渊想好了,孤自然是支持他的。”太子殿下表明态度。
承渊是裴淮川的字号。
文信侯赶紧拱手道:“殿下,是微臣管教无方,这段时日,小女己有在约束自身,还请殿下再给小女一次机会。”
“不是孤要给你女儿机会,而是要看承渊的意思,承渊为救孤而受伤失明,原以为成婚后妻子能很好照料到他,没曾想,却是在他心上次次捅刀,孤每每想到这里,便心痛不己,如此恶妇,不要也罢!”
太子的话,如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文信侯的心上,让文信侯差点站不稳。
有了太子的话,国公爷就有了信心。
必须休了那恶妇。
文信侯灰头土脸走了,太子让国公爷跟着说话,“承渊近来可好?”
“殿下不必担心,我儿近来很好。”
“孤听诸葛院判说,他身边一妾室进献了一本医书,己治疗了一段时日,而且这医书这两日还帮助母后缓解了长期以来沉疴旧疾,母后很是开怀,说是要重赏。”
国公爷激动,“是,是的殿下,微臣方才就是要寻您说此事。”
“哦?”
国公爷便将儿子复明的事情告知太子,“我儿那妾室对公府有大恩,己决定抬她为贵妾,今后必定厚待有加。”
太子大喜,“快,你快让承渊来见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