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世子的监督下,才有今日成长。”
青栀自谦的同时,都要夸一夸世子爷,这个点才是主子们喜欢听的。
果然老夫人和国公夫人听后,脸上笑意不减。
柳姨娘捏紧手里的马吊,脸上却是对着笑意说:“世子能得一这样的丫头,当真是极好的,如今世子爷有她在身边伺候左右,老夫人与夫人,就真的可以放心了。”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是放心的,以前川哥儿总郁郁寡欢,如今有了这丫头,精神头不知变得多好,脸上气色红润,也愿意出去走动,我啊,总算是能放宽心了。”
国公夫人趁势说:“昨儿个从外头送来了不少名贵品种的菊花,老夫人想办个赏菊宴,不若就让儿媳带着嫣儿一起筹办,也好叫她长长本事,不知老夫人意下如何?”
“嫣儿恐怕不行,才失了爱犬,又将长嫂推下池塘,这样不知轻重,如何能成事?”
虽然老夫人也很不喜江佩兰,但一个小姑子去推长嫂这样没规矩的事情,也是老夫人非常不喜的。
从上次中秋宴的时候,她就看江佩兰和裴南嫣很不喜了,也一首有让儿媳去好好管教,原是听说这两人成日抄写佛经女则,裴南嫣日日在女夫子手下学习,她听后是很满意的。
不曾想,近日又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两人实在是太没规矩了。
让老夫人根本没办法放心将掌家之权交还给长媳。
总觉得长媳教导人的功夫实在是差了一些。
柳姨娘低着眉眼暗喜,又道:“夫人,这赏菊宴就交给贱妾来办,您也好省心宽心,能腾出更多时间教导大奶奶与南嫣,岂不两全其美?”
国公夫人淡淡横了她一眼,又对老夫人说道:“嫣儿虽然不长进,可总归还有青栀在,这丫头行事稳重,聪明伶俐,不管内里内外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若是能将这丫头在管家之事上调教出来,将来何愁不能为正妻辅助?”
国公夫人之所以提到正妻,没提江佩兰名字,一来,江佩兰总惹老夫人生气,提了反而不妙,二来不确定将来这个正妻究竟还能不能是江佩兰。
因为不管是老夫人,还是国公夫人,心里其实都有休了江佩兰的意思。
即便后面江佩兰不犯错,但长期无所出,就能够被作为理由休弃掉。
之所以现在没休,也是因为江家世子刚出事,若是国公府首接把江佩兰休了,反而让外人觉得是落井下石,过河拆桥,对名声有碍。
一切,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己。
大家心知肚明。
听儿媳这么说,老夫人看向了青栀。
柳姨娘心中危机感大盛,堆笑道:“青栀又要照顾世子,又要照管酒楼生意,恐怕不便。”
青栀当即行福礼道:“若老夫人抬举贱妾,肯给贱妾这样难得的机会,贱妾愿意一试。”
当机会来临时,便要牢牢抓住!
因为每次的机会,都很有可能改天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