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茵在心里默默想到,这还真是个大美人,就是杀人不眨眼,心里黢黑黢黑的。/薪\完*夲¢鉮!戦_ *哽·新_嶵·快-
就在福迁茫然的一瞬间,镇北军将他的手反剪在身后,捆了起来。
唐文茵也懒得上前,直接一挥手,率先往回走,而镇北军则跟在她身后,回了军营。
怕其他地方关不住他,唐文茵直接把他放在镇北军军营里,让士兵们严加看管。
等福迁被五花大绑,锁在军营里,唐文茵这才敢在其他人的看护下,来到他面前。
福迁虽然被关起来了,此时却没有之前那般气急败坏,反倒是冷静下来。
他看到牢里出现了个小女孩,正是之前被抓时看到的那个,敷衍地掀了掀眼皮子。
“怎么?你们镇北军准备让个小丫头来审我?叫周梓庸来,不然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唐文茵闻言神色不变,依旧笑眯眯地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地天真:“可是周伯伯在京城啊。”
福迁猛地睁开眼:“他在京城?那是谁设计抓的我?”
唐文茵笑容不变,歪了歪脑袋:“是我哦。¨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
他愣了一下,片刻后冷笑一声:“虽说是我技不如人,但你们没必要这么糊弄我吧。”
他上下打量两眼唐文茵,神色轻蔑:“你才多大?十岁?”
唐文茵收起笑容:“可是就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没必要骗你不是吗?”
福迁脸上的轻蔑终于消失了,他死死地盯着唐文茵:“你是镇北军的那个神医?”
唐文茵摸了摸下巴:“神医?不敢当不敢当,我其实没什么医术。”
“话说,你派人抓了我那么多回,居然不知道我的模样?”
福迁盯着她半晌,片刻后身子往墙上一靠,又恢复到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我为何要知道你的模样?”
唐文茵暗道,果然是他派的人。
“那你抓我是想做什么?”
“自然是想见识见识神医的本事。”
撒谎!唐文茵长睫低垂,他第一次抓她说是这个理由她信,但第二次他明明身处险境,还非要抓她,肯定不是为了见识神医这么简单的理由。_墈·书¨屋`晓,说?枉· ,已?发*布¨醉,薪¨蟑′劫-
她脑中心思急转,突然开口:“你有亲人,或者重要的人生病了?快死了?”
福迁依旧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仿佛她猜错了一般。
但唐文茵知道,她猜对了,若她真的猜错了,那福迁应当是会反驳或者讽刺。
而不是刻意假装不在意的沉默。
她脸上扬起讽刺的笑容:“你找人散播天花的时候,可曾想过自己重要的人也会身患重病?”
福迁终于开口,他皱起眉,眼神中透露出几分不耐烦:“你在瞎说什么?”
真是漂亮,这人放在上辈子,不仅是个顶级卧底,说不定还能拿个奥斯卡。
这演技,若不是她瞥见福迁僵硬紧绷的手指,说不定就真的信了。
“我有没有瞎说,你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
唐文茵站的有些累了,摇头晃脑地左右看看,扒拉出一把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
丝毫不在意福迁难看的神色。
“你本名不叫福迁吧?你本名叫什么?”
福迁在她这里连连失利,早就失去耐心,此时装都不装了,恶劣地回道。
“不如你自己猜?”
唐文茵不在乎他语气里的恶劣,翻了翻一直拿在手里的册子。
“不是只有你珈蓝有探子,我们大靖自然也有,让我看看啊……”
她手指停在一处,念了出来:“李时节,珈蓝兹古人士,善权谋,十二年前突然失踪。”
福迁眼神都没变一下,依旧是那个讽刺的语气:“怎么?觉得这个是我?”
唐文茵摇摇头:“不,这个人虽然失踪时间和你来到大靖的时间相似,同样善权术,但他不漂亮。”
福迁被她不按常理出牌的话弄的一愣,片刻后,有些玩味道:“怎么不会,我既然来大靖,自然不会以本来面目示人。”
唐文茵撇他一眼:“首先,若我是你,来一个地方做探子,自然是越低调越好。”
“绝不会用这么漂亮的样貌,除非这就是你本来的脸。”
福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