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李恩藜!”
似乎还听到了谁的名字, 这人谁啊, 还不去开门, 门外的人又敲又喊的很影响其他住户休息。^看\书¨君¢ ·已′发+布¢最¨芯~璋`劫?
“……”
她突然愣住了。
等等, 好像……叫的是她的名字?!
李恩藜猛地坐起来,拄着拐杖慢慢走去门口,淡淡的光从猫眼漏出,她透过铁门说:“祁总,我发现你很喜欢扰人清梦。”
外面的声音一下子停止, 祁言聿望着她片刻, 血液里的那股躁动似乎在慢慢的平复, 所有的情绪都掩藏在深沉的眼眸中, 用极其冷静的音色说:“我知道你还没睡。”
来找她的路上,脑海里一幕幕都是她浑身是血无助地躺在病床上, 而现在隔着铁门,她含怒带嗔的眉眼, 柔和的声音中带着嫌弃, 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李恩藜推开铁门, 祁言聿近距离看到她额头和脖子还没拆线,像是一条长长的毛毛虫, 右脚打了石膏,看起来有点笨重感。
一想到李恩藜被人推下3米的T台摔成这样他就火冒三丈。,E/Z¢晓-说/枉· _唔!错*内+容+
祁言聿闭了闭眼睛,旋即睁开,把门关上后,拿走她的拐杖,托着腘窝拦腰轻轻地抱起来,长腿一迈,坐到沙发中央,把她放坐到自己腿上。
李恩藜眼眸微眨,愣了愣,突然清晰的感觉到他大腿肌肉结实,硬邦邦的,并没有柔软的沙发好坐,可这个姿势身体紧贴在一起,她脸上浮起两朵红晕,轻声问:“一人坐一个位置不好吗?这样坐,我不舒服。”
祁言聿挑眉勾唇:“我舒服就好了。”
“……”
怪她,不应该把狗男人放进来。
李恩藜睨他,“你到底来干嘛,大半夜不睡觉过来砸门,我可是病人啊。”
祁言聿抬眼,自顾自地说:“那天我就该把你强行带上飞机,这件事就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而后冰冷的薄唇贴在她脖子缝线的伤口处,如同羽毛轻轻扫过后的酥麻,她微微扭着身子,掌心抵着他的肩膀,“痒。”
顿了顿,李恩藜又问:“你怎么知道那人是我?”
整个事件从发生不到一个小时内,就被Ann姐迅速的压了下来,一张现场受伤的照片都没有流传出去,虽然上了新闻引起网上热议讨论,但全过程只有现场亲眼目睹的嘉宾知道。+卡?卡·小+税?网\ /哽_新?蕞\快¨李恩藜做事向来低调,不想因为自己受伤事故在网上发酵,更何况,她从3米的T台摔落下来,普通事件成为了一起伤人案件,或多或少影响到那位黑人模特的事业,把这件事压下来是她要求的,至少减少网友对事件的关注度。
参加KAIDI品牌时装周的中国模特有不少,事件发生后,新闻报道也只是提到中国模特,并没有指名道姓,知情人士收了封口费更不会透露是谁,而阮子双凭借记者的好奇心追着问,这才告诉是她自己。
可祁言聿呢……
“推你下T台的人,你怎么处理的?”祁言聿答非所问。
李恩藜抬手往祁言聿身上打了一拳,“我的问题你还没答,你先答。”
祁言聿扬了下眉骨,拉过她的手,握在自己微烫的手心里,“我可是拿走你半条命的人,当然有感应。”
他空出的手揽着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低头,在她额头伤口处落了一个吻,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又说:“还是疼吗?借个肩膀让你哭一会儿。”
李恩藜:“……”
谢谢他迟来的关心。
呸!她才不需要。
李恩藜靠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突然碰到最炙热的那一部分,怔住了,祁言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哑声:“小恩,你腿还伤着呢,我不会冒险和你做的。”
“?”
谁要和他做了,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很快,话锋一转,祁言聿说:“轮到你回答了。”
李恩藜答道:“私下和解,让他们赔医药费。”
祁言聿手指勾起她一绺发丝缠绕着指尖上,转了转,说:“你这么好说话,别人才欺负你。”
李恩藜猛地坐直身子,瞪着他,“要你管,我要送客了,你回去吧。”
指尖缠绕的发丝掉落下来,祁言聿垂眸,直接问:“那男的是不是跟你说荤话?”
李恩藜愕然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