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果然还是没听话。¨x^i¢a!o~s^h\u/o_c-h+i·..c\o\m^
那他只能自讨苦吃了。
顺着原路返回,走到院子门口时,不出意料的看到一侧绿树枝干上的红色丝线。
丝线绷紧,一道一道穿过叶隙,勾缠上回廊下的石柱,绕紧了檐角滴水的青铜檐铃,蔓延横斜到方才停留过的房间。
房间内的那一端似乎捆缚住什么活物,偶尔的挣动中,从洞开的门内绵延出来的红色丝线牵动檐铃,在静谧的雨夜发出一阵空灵脆响。
叮当,叮当。
看样子,师尊没能逃离成功。
燕回知道,师尊被魔气侵蚀,现在能耐挺大,当然有足够的力量挣断丝线。
但他不敢。
由此可见说谎也是一门技术,当然还是要交给擅长的人去做才不会被戳破。
燕回伸手捻上一根略松垮的丝线,一圈一圈缠上食指,用力一扯,对面顿时一颤,丝线猛然绷紧。
隔着半个院落,房内重物倒地的声音清晰传来。
檐铃左右晃动,声音更加清脆。/卡?卡~小^税?惘` ?已_发?布`最_辛\蟑-踕_
她一边捻着红线踏回房间,一边单只手解开储物袋,将糯米团一样扁圆的混元之灵拎了出来。
小东西探出一只尖尖的触手,似乎是刚睡醒,懒洋洋的缠住她的腕口,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燕回戳它:“待会儿多吃点魔气,若是能吃光,人世这么多种好吃的糕点,我一一买来送你。”
混元之灵扬了扬触手,瞬间精神起来。
踏入房间,关上房门。
衣料的窸窣声中,燕回捏出一枚鲛珠放在灯罩中,顿时,莹白的光线驱散了黑暗。
床角处,一道声音瞬间绷紧:“别,阿回,你不准看过来。”
“好,我不看。”
燕回答应得顺畅,眼睛稍微适应了光亮后,便抬眸看去。
房间里,无数条横斜的红丝牵系,绊上桌角,牵扯花瓶,勒上床褥,一眼望去,十分缭乱。
千丝万缕的交错之间,床角红线的纠缠更加明显。
那团几乎解不开的凌乱细丝中,捆缚着一个修长的人影,他躺在床榻的阴影里,挣扎不开,外露的苍白皮肤尽数被红色丝线勒紧。,j+c\h.h-h′h?..c¨o,m*
燕回浅弯了唇,手中托着灯台,一道道拨开空气中拦斜的丝线,慢慢走到床尾边缘处。
光线充盈洁白,床角处不久前还在挣扎的人见状,彻底不再出声。
地面厚实的绒毯上,几片破碎的白色衣料散乱,长靴丢弃,往上看去,一只清瘦笔直的脚踝被吊在红线内,肤色苍白,脉络淡青。
她蹲下身,探手缓缓握住,触碰的一瞬间,明显能感受到手下的肌肉颤了颤。
“别过来……”对方嗓音嘶哑破碎,无助哀求道:“不要看我,阿回,我求你。”
燕回放下手中的灯台,松开他的脚踝,从低矮的红线中委身穿过,来到双腕被捆缚在背后的江辞身前。
青年衣物被丝线绞碎,此刻姿态不雅,上身悬空,水流般的墨发凌乱下垂,末端柔顺的拖曳在绒毯之上。
那张脸十足清俊,只是彼时长眉蹙起,眼尾泛红,固执的别到另一侧去不肯看她,墨发之中,耳尖红得堪比血染。
视线向下,燕回看到他前襟衣物被丝线割成碎片,褴褛不堪。
她动手掀开一片,只见下方胸膛红色丝线横七竖八,寒梅欺霜而立,鲜红欲滴。
“师尊这样很好看,我喜欢。”
燕回垂眸,捻起绵软之处放在指尖搓磨,待周围所有的红线不可自抑的颤动起来、低迷的喉音响起时,这才低头含住。
他红了眼睛,弓起脊背,丝线绷紧,两只手腕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红丝的缠绕,只会将那处勒得更加突兀鲜明。
青年的长发滑到身前,他闭上鸦青的睫毛,咬白了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分毫惹人遐思的声音。
漆黑的发丝掩映之下,依稀可见苍白的胸膛,以及水色晶莹的朱唇含吻。
“别着急,这才刚刚开始。”
燕回的声音含糊不清,但听得出来,尾音略含戏谑:“你选的这间房不错,地板上到处都是绒毯。”
可以——随处滚。
作者有话说:
早上早起了,但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