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稍微一动,躺在身侧的少女就察觉到了,柔软海藻一般缠了上来。*精·武\暁~税′罔· ¢更_歆¢醉¢全!
她温热的手指贴着他汗湿的侧脸上移,指腹半没入鬓发,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
“昨日的衣服不能穿了, 师尊干净的衣物我放在床头了。”
燕回从他胸膛中微微抬起头, 柔软的唇瓣贴合着他的肩膀,呼吸清浅。
“师尊这次居然没晕过去。”
江辞穿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略带倦意和薄汗的眉眼柔和了些许, 低下头, 小心而爱重的亲了亲她的发顶。
“嗯,”他认真点头:“要再躺一会儿吗。”
当然要。
师尊身上带着一股浅淡的香气,流了这么多汗, 这股气味不减反增, 嗅上去像是几种芬芳植株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清冽而泛出些微的甘。
抱起来手感很好,莫名让人联想到凉凉软软的米糕, 大概咬起来口感也是如此。
燕回捞住江辞的紧窄腰身, 重新把脸埋回他胸口。
但再咬就要坏了, 还怎么撑过接下来的半个月。.k¢a′k¨a¢w~x¢.,c·o*m¢
她闭着眼睛笑了一下。
江辞不知道她心中所想,此刻顺从的不再动,安静的躺在她身旁,任她枕着自己的手臂,靠在自己怀里入睡。
犯困的徒弟真的很乖,并未有多余动作,只是偶尔换一个舒服的位置枕着,始终亲密的挨着他。
发丝软滑,脸颊温热,像一只收敛起锋利爪牙,毛茸茸又黏糊糊缠人的小灵兽。
终究还是个小姑娘。
江辞感受着喷洒在胸膛上的小股呼吸,眼底的浓黑化开些许,心脏充斥着陌生的情绪。
这种感觉很奇怪,宛如海潮一般,辽阔,浩大,却也极尽温柔,轻软。
它慢慢的冲刷过所有阴暗寒冷的角落,把试图封闭的心脏浸泡得绵柔乏力,主动展露出最粉嫩脆弱的部分。
稍微戳弄一下,整个心都要融化开来。
江辞手指触碰到身旁的被褥,动作小心的遮盖在燕回身上。
他体内的药性暂时被刚结束不久的情.事压抑下来,现在灵台还算清明,皮肤也不复最初的滚烫,长发落在肩头和后背,勉强遮住一点痕迹。\幻~想`姬? _无~错^内?容!
那截劲瘦结实的窄腰上更是青紫交错。
有的是被桌面边缘硌出来的,有的是被人不知轻重的掐出来的。
有的地方被磨损擦过,激起一片肿胀的绯红,这些伤痕在江道君过分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衬着他那张性冷淡的脸,有种凌虐的美感。
雪白的衣服很快套上那截腰面,将所有引人遐思的痕迹都遮盖完全。
长衫,腰带,靴袜。
扣好领口最后一枚暗扣后,他又恢复成素日里干净疏离的样子,好像不久前沉湎欲海的人根本和他无关。
江辞帮燕回仔细清理了一番身体,又简单收拾了一下满屋狼藉。
做完这些,他发了会儿呆,对于如何照顾一下这种事后的燕回还是有点茫然。
她体力好,全部过程中都是她在折腾,听声音,她大概也没觉得疼,现在睡着只是因为犯困。
唯独……唯独给了她那些东西。
总不能一直让她喝药。
江辞低头吻了下燕回的手指,打开房门,下了楼。
楼下,三娘正和来客栈帮忙的王婶子坐在后厨门外择菜,王婶子一抬头,哎呦了一声,拿胳膊肘拐了拐三娘,笑道:
“哪家的郎君这般俊俏,在咱们镇子上这么多年,还没瞧见过这般好看的郎君嘞,三娘,这是你们客栈的客人,你晓不晓得他可有婚配?”
王婶子嘴皮子利索,人也和善喜气,在镇子上跟谁都能聊上两句,没事的时候当当红娘,撮合成了不少对。
看到适龄的年轻男子,她已经开始琢磨着和镇上哪家姑娘比较登对了。
“嗐,您真是,这位郎君有婚配了,”三娘把择好的菜放进篮子:“对象是个顶漂亮的姑娘,脾气好,出手也阔气,往那俏生生的一站就是郎才女貌,婶子您可别瞎掺和着给人说媒。”
王婶子闻言惋惜了一下:“东头陈员外家的小姐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托我打听合适的男子,什么家世都不挑,只要好看俊俏的,我还寻思着正合适呢。”
三娘抬头瞅了瞅周围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