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只会趁机陷害我。”
“我己经不再信任他们了。”
语气虽显悲观,但在凌冬看来并无必要。
为这些小事纠结生死,甚至打算拱手让人,未免过于天真。
“你觉得那些人靠不住、不愿合作,是不是因为你从未给予他们好处?”
“什么也不付出,就想让他们为你白干活?”
凌冬的话让关山岳微微一怔。
他确实这样想过——若能牵制住某些人便己足够,将来若有机遇自然更好;即便无望,至少也能维持表面的朋友关系。
然而,凌冬显然另有想法。
“难道我还需要讨好他们?”
“即便如此,他们仍会视我的成果为自己的酬劳……”
仅是这般念头,就让他感到不安,觉得这份成果迟早落入他人之手。
关山岳只求生活平稳,其余都不愿多想。
这个成果无论如何必须掌握在自己手中,至于其他事物,尚不算关键。
唯独这一项,至关重要。
凌冬听罢,大致明白了为何关山岳会将一个事业经营得举步维艰。
这样的思维实在难以成就一番事业。
如今能保下空壳己是万幸,若非运气尚佳,这个成果早就易主了。
“你可以与其他人为伴,签署契约,用多种方式让人协助你。”
“没有人会无偿帮你,你得让别人看到你的价值,明白你能为他们带来什么。¢精-武^暁?税*蛧\ -勉¢费`阅-渎*”
“否则,凭什么帮你是吧?”
“仅靠你父亲遗留下来的人情?你觉得现在还管用吗?”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特别的魅力,能让别人毫无保留地帮助你?"
"别妄想不劳而获,世上没有这种好事。
想让别人为你做事,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关山岳凝视着凌冬,眼神认真。
"所以你所谓的帮忙,不过是觊觎我手上的冬西?想要我的这块 **?"
关山岳的表情仿佛被出卖了,连身边的下属都看不下去了。
"不然呢?你以为我会平白无故帮你?"
凌冬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我帮你,当然是为了获得更多好处,否则何必费心费力?"
尽管凌冬说得理首气壮,可关山岳依旧难以接受。
"那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经过一番心理挣扎,关山岳终于开口问了出来。
如果凌冬提出的条件还能接受,也许他们真能达成合作。
"我要 ** 的五成利润。"
凌冬话音刚落,关山岳的脸色瞬间大变。
五成分红,超出了他的预期。
他以为凌冬最多给点小恩小惠,还不至于伤及根本。
"这绝对不行,太夸张了。"
关山岳态度坚决,一口回绝。
"对你而言,这是最有利的结果。"
"假如你现在选择合作,这块 ** 你至少还能保留一半,依然能获得可观收益;但如果你拒绝……"
凌冬语气放缓,像是特意让他仔细权衡后果。
接着,他详细阐述了关山岳可能面临的局面:
"一旦你拒绝合作,最终你的这家 ** 必将被他人吞并。
到那时,别说一半利益,就连一点微薄回报也别想得到。"
这番话犹如重锤敲击,关山岳越想越觉得恐惧。
这样的结局,他能承受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
关山岳握着父亲留下的遗物,那是承载家族希望的象征,不仅关系到利益,更是他对父亲最后的承诺。
“若连这件遗物都守不住,我又如何面对父亲?”他暗自思索。
“即便不合作,我依旧能勉强支撑下去。”关山岳自信满满。
然而,凌冬冷笑一声,“你未免太过天真。”
陈锋走上前,语重心长地说:“你是否明白,你现在得以喘息,全因只有‘刀疤文’对你有所图谋?一旦其他势力介入,你还能否这般安然无恙?”
“他们都在观望,等刀疤文将你逼入绝境时,才会蜂拥而至。
别以为那些势力心怀善意,不过是在觊觎渔翁之利罢了。”
“若刀疤文失败,其余人也不会坐视不理,到时你绝不会有今日之安逸。”陈锋的话让关山岳心中一颤。
意识到局势危急,关山岳不得不重新考虑与凌冬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