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再次昏迷。
“我会轻一点儿的,”池亦燃伸手去撩纪槐冬的衣服,细碎地吻着纪槐冬的脖颈。
犹豫了会儿,他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心情不好吗?”
纪槐冬正眯着眼享受他的吻,难耐地轻轻喘息。
“因为做噩梦了吗?”池亦燃知道自己是猜对了,继续问。
纪槐冬有点儿逃避这个问题,“不算是噩梦……一些很无聊的事情罢了。”
池亦燃拉开和他的距离,双手握住他的手臂,眼睛里满是忧色,定定地看着他,“我很担心你,真的。”
“我……”
纪槐冬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