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有得到回应,池亦燃不依不挠地继续哼道:“不理我……你不心疼我。*狐`恋/雯-茓? /罪`辛!彰!劫·耕-欣*哙,”
纪槐冬俯下身子,池亦燃感觉到他的发丝扫过了自己的脖颈,接着嘴唇上贴上了一片柔软的东西。
“快睡吧。”
纪槐冬的声音和平时有点儿不一样。
还没等他想哪里不一样,因为头太晕就放弃了。
得到了亲亲,池亦燃才像得到了糖的孩子,满足地闭上困倦的眼睛。
一滴冰凉的东西滴落在他的脖颈。
池亦燃稍微清醒了一些,撑开眼皮,小声问道:“你哭了吗?”
纪槐冬的眼圈红红的,闻言冷声道:“才没有。”
池亦燃把他拉进怀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别哭。”
“比这还重的的伤我又不是没受过,放心吧,我身体好的很快的,不用哭,”池亦燃拍了拍纪槐冬的背。
纪槐冬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地,“……说的好像不会疼一样。\鸿!特+晓*税~蛧′ _蕪\错~内′容¨”
池亦燃摸了摸他的头,“有你心疼,我就不疼了。”
是什么时候彻底昏过去的,等池亦燃醒来时,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头还是阵阵地疼。
池亦燃尝试坐起身,但没有成功,躺在床上叹息。
他还以为睡一觉就能好点了,没想到这个精神系异能这么毒,看来自己要修养很多天了。
家里的猫都趴在床头守着他,轮流上去嗅闻他的脸,似乎是在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看到他醒来,兜兜哀哀地“喵”了一声,跑上去舔他的下巴。
兜兜回来了啊。
几只猫都爬到他的身上窝着,一时间房间里全是慰问的“喵喵”声,有点儿吵。
蜜三刀抬起爪子敲了几下兜兜,成功把它赶走,自己窝在池亦燃的锁骨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脸。,比¨奇,中`闻-枉? !毋?错?内+容`
池亦燃看到床边有一盆被被血染脏了的水,旁边搭了块毛巾,再看看自己受伤的手臂,已经被包扎好了。
池亦燃盯着那缠得歪歪扭扭的绷带,马上确定这是纪槐冬缠的。
纪槐冬拿着干净衣服走了进来,坐在了他的床边,问:“头还疼吗?”
池亦燃点头,又摇头,“好一些了。”
这幅场景,竟然有些熟悉,前些日子纪槐冬受伤时,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对话也和现在差不多,只不过两个人的身份倒置了。
啊,纪槐冬竟然也会照顾人啊。
现在倒是有点像年长者的样子了。
“你笑什么?”纪槐冬瞪了他一眼。
池亦燃不回答,伸手去抱他,但是没够到。
纪槐冬伏低身子,主动凑上去让他抱住自己。
池亦燃用手环住他的肩膀,稍稍用力一扯,对方就倒在了他怀里。
纪槐冬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口,躺在他身侧,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你真不让人省心。”
哈?
池亦燃好笑:“这话应该我和你说才对吧?”
纪槐冬趴在他身上,嗅着他信息素的味道,惬意地眯眼。
“明明就是,出去一下午,回来就被揍成这样。”
“怎么能叫揍成这样,那也不是揍好吧……”池亦燃嘟囔道。
纪槐冬蹭了蹭他的唇,伸手抱住了他。
“你怎么知道阿允是异能者的?”池亦燃好奇地问道。
“猜的,因为他看起来就鬼鬼祟祟,”纪槐冬道,“困吗,再睡会吧。”
池亦燃点点头,抱住纪槐冬,“一起睡。”
他贴近纪槐冬的脖颈,已经可以闻得见很淡很淡的信息素的香气了。
好好闻。
池亦燃忍不住又贴近了一些,轻轻张嘴咬了一口纪槐冬腺体的位置,标记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纪槐冬呼出了一口气,道:“收敛一下你的信息素。”
池亦燃有点儿委屈,“怎么了?”
纪槐冬握拳敲了敲他的头,“你还问我怎么了?”
池亦燃脑子还转不过弯来,不明所以地盯着纪槐冬。
纪槐冬看着他这副呆呆的样子,忍不住起了一点儿逗弄之心,贴近池亦燃耳畔吐了一口气,“要做吗?”
“做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