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越来越纠结,漂亮的脸蛋皱成了一团。
接受还是不接受?
好烦。
程曳知道他在犹豫,手指轻轻摩挲着他的唇瓣,哑声哀求:“老婆,帮我做治疗好不好?”
“老婆……言言老婆,我难受,你帮我治疗。”
在一声接一声的请求中,江序言终究还是心软了。
算了。
他羞耻地选择了躺平。
*
入夜。
江序言趴在他身上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混乱间,看到程曳面目全非的胸膛,他开始自我怀疑。
他的指甲一向都是修剪整齐的,怎么可能把人挠成这样。
嗯,肯定不是我挠的,是程曳的狗爪子挠的。
很快,他来不及思考太多,只觉程曳的俊脸晃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