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明德帝笑着同他解释:“父皇已经再也没有进去的资格了。”
从他对定国公府心生猜忌的那一刻起,他便再也无法踏进定国公府半步了。
他过不去自己心中的那道坎。
李景知是在敬酒时听见听风附在自己耳畔说:“少爷,陛下来过了。”
闻言他也只是无波无澜地点了点头,随后脸上又挂着笑意朝同僚们迎了上去。
有人笑着同李景知打趣:“景知啊!你可少喝些吧,别忘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啊!”
当年李景知未举办的加冠礼,也就那么错过了,至今,他都一直用“景知”这个名字,未再取字。
这是定国公唯一给他留下的东西。
有人亦反驳道:“呸!你懂什么!今日喝酒,那叫调.|情!调.|情你懂不懂啊?!”
李景知听着这不着调的话,随手拾起一粒花生米,朝那人的身上砸了过去,他笑道:“本国舅还用得上借酒调.|情?”
“是是是,景知可厉害着呢!”
这话真是越来越没法听了。
李景知不禁扶额。
就在这时,李玥瑛在女席那边喝得醉醺醺地站了起来,栽栽愣愣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窦凌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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