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难。”
“不会,这其实也不怪你。”陆砚均拉着江时月的手笑,“要怪就怪我们的身体不好。”
“也是。”
送他们两人来医院的人己经离开,现在只有江时月照顾他们,“时间不早了,我先去食堂给你们两人打饭,再去找一个护工过来帮忙。”
两人都不能动,翻身上厕所是一件大事, 江时月可以伺候陆砚均,但不能伺候齐牧也。
给她再多的钱她都不干。
江时月找到一个年轻男孩走进来病房,齐牧也己经醒过来。
“嫂子,谢谢你,这次给你添麻烦了。”齐牧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后更加的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