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池鱼指尖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往下滑,指尖落在他的脖颈上,拽掉他系着的披风,问:“哪里可怜?”
故渊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披风落地,“心可怜。”
董池鱼的手抵在他胸前,“这里可怜?心脏病也是能治的。”
故渊嗓音微抖:“肝脏也可怜,总是郁结。”
董池鱼的手按在他肝脏部,“还有哪可怜?”
故渊说:“胃,从小就没吃过饱饭。”
董池鱼:“胃病好治,我给你拿点药,还有吗?”
“有。”
哪里都可怜,纤细的腰可怜,董池鱼已经将他的腰带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