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西两边泾渭分明, 东边的山看着倒还像完好无损, 西边半截已是千疮百孔,豁开了无数大口子,东一棱西一道的把羲和脉割了个衣不蔽体,露出里面的山体。
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金线像一大窝蛇一样难分难舍地缠在一起,中间似乎确实隐约有一个人形的影子,不是扭曲的外识,而是有四肢有形状的人体。
解轨盘腿悬在金光之中, 双手紧紧抓住曲起的膝盖,关节用力到突起一个锋锐的角度, 似乎随时都会向内折断, 指尖已经抠进了肉里,衬裤被抓挠得破破烂烂。
他仰面朝天,双眼翻白, 两条血痕从眼角一直拉伸到颈侧,最后没入领口, 一张干裂发白的口唇大张, 从外简直能看到猩红的喉咙。
顾潇然凝神侧耳, 终于从地脉的轰隆震声和火龙的咆哮中分辨出一道尖锐的嘶叫, 这声音杂在周遭的鸡飞狗跳中好似一张衬画的底绢, 并不突兀,单拎出来却听得人毛骨悚然, 如同一根又硬又涩糊满锈痕的丝弦还在被拨子拨动, 极痛苦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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