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微¢趣′暁!说^ ·勉,肺+阅·毒?”阿娇找到何琛,“那天你在郑家是在商讨整顿盐税的事情吗?”
“是的,听说朝廷派出的巡抚不久后就要来到我们这里。
之前他每到一处,都会将当地对抗整顿豪绅以铁腕手段进行整治,闹的现在各处都人心惶惶。
这次我们县的盐税之事涉及多方利益,我也是跟着官府的人还有商会的其他人共同商讨一下。
希望趁着巡抚到来之前,先拟定一份公平的盐税缴纳方案,以便后期能有所应对。免得到时候因为盐税再影响到别的行业。”
何琛没有觉得女孩家问这种事多余,很耐心地跟阿娇说着。
阿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舅舅,我们何家的布匹运输可是走的水路?”
“是的,何记商行有商船,每月固定时间都有布匹运输进来。”
“那舅舅可想过,会有人在我们的商船上动手脚?若奸人将赃物放置于我们商船之上,再设计于众目睽睽之下捉赃,那我们岂不是毫无辩解余地?”
“这……何家从来是与人为善,这么多年以来都是本分经营,何人会这么做?”
“以前无所谓,若是与这次盐税相关呢?”
何琛一惊,想到阿娇所说,便觉后怕。¨二\芭+墈¨书!王+ /最^鑫.漳,节+哽*新*筷\
新任巡抚马上就来了,如果有人想推人顶罪,那么何家背后无人又家底丰厚,便是向新巡抚递上的最好的“投名状”。
若是何家没有防范,被人栽赃成功,那定是要伤筋动骨。倘若要是再与盐税一事挂上钩,那必然是死路一条了。
何琛越想越害怕,他站起身来,就要去做些准备。
“舅舅且慢。
舅舅若是相信娇娇,后面便按照娇娇说的来做。
若是顺利,这次机会便可让何家一举成为丰城商户之首,同时也将是我顺利回京的青云之梯。”
看着面前女孩稚嫩的面庞,何琛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信任。^看^书′屋~暁′说*网· /埂′薪+醉_全?
他缓缓坐回椅子上,郑重道:“娇娇,舅舅信你。”
阿娇微微一笑,和舅舅开始布置相关事宜。
十日后。
据说新任江南巡抚车驾已经来到了丰城境内。但无人见过巡抚大人的真面。
巡抚一来,就将当地县衙给控制了起来,其他人等非令不得入。
城里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各方势力都在暗中观察这位巡抚大人的一举一动。
而此时的何家,在阿娇的精心布局下,一切看似平常却暗藏玄机。商船照常进出港口,只是多了几分谨慎的戒备。
这天,码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一群官兵围住了一艘何家的商船,说是得到举报,何家在商船上运私盐。
何家掌事人何琛闻讯,匆匆赶来。
见到官兵围船的景象,顿时大惊失色,
“不可能啊,官爷。我们何记商行用船运布已经有十年之久了,从来没做过任何夹带私货的事情。
更何况是私盐呢。
我们何家自知没有盐引,是绝对不会犯下这等要杀头的事的!
请官爷明察!”
“有没有,搜一搜便知,动手。”一个瘦高的中年男人一挥手。
官兵立马上前,开始搜查。
何琛站在一旁,心急如焚,不断地看着官兵在船上进进出出。
“有发现!”
很快,有官兵来报。
“禀大人,发现一个盒子。盒子藏在船上密室的机关格内,并以火漆封碱。”
“派人处理一下,尽快打开。”
盒子打开,表面铺了一层粗盐。
“何家掌柜,对此,你有何想说?”中年男子转过身,眼神犀利地看向何琛。
何琛心里一惊,暗想,难道还是没逃过,着了别人的道。
正想辩解些什么,突然,一道清亮的女声,从旁传来。
“盒中粗盐乃染布固色所需,每船载量皆在《盐法》准用额度。每年何记所有粗盐总量,均会向官府申报备案。大人一查便知。”
是阿娇。
身着浅绿色衣衫的少女,头戴帷帽,缓缓走来。
有风掠过,忽将垂纱掀起寸许。
刹那间窥见的眉眼如寒星映水,长睫低垂处流转着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