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是没有心的,赵平川的死、赵玉露的崩溃,没能给她带来太强烈的情绪波动。
她想的从来不是“弑母对不对”,而是要怎么跟人解释。就算有天大的理由,她还是免不了被世人指摘。
“就因为阿娘要你取——”
“剑骨”两个字还没说出,言稚川就动了起来。她伸手将虚弱的赵玉露一推,眼中出现了一片肃杀之色。
她想的是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赵玉露也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