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殷额角青筋跳了跳,捏住拳头,咔咔作响,忍了忍,“技术差么?昨晚是谁扭腰扭得像水里的蛇?叫得比谁都大?怎么,还想试一次?”
这俩说话专挑刺对方的说。¨嗖`嗖·小\税_罔? !冕!费*跃?黩¨
“白景殷!”许厉向前一步拽住他的领子,“你爹我的技术也挺不错的,保准你腰扭得比我还欢,叫得比我还浪。要不试试?”
白景殷扯开他的手,从中拉出自己的衣领,细细地抚平,“不用了,我感觉你比我更享受当下位。”
许厉蓄力的拳头砸到白景殷侧脸上。
白景殷垂在身侧的拳头爆出青筋,舌头顶了顶被打到的脸,忍住了打回去的冲动,“昨天做了那么久,可小心点,没闪到腰吧?”
“我草你大爷!”许厉骂道。
“可惜了,你操不到,也只能被我操。”不怎么说脏话的白景殷今天已经破了例,他也不想和许厉纠缠下去,“你下的药,也赖不住我吧?你搅黄我婚礼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当作昨天替我解药的报酬。-求/书~帮_ `已¨发′布¢罪.薪′蟑`截,至于那些照片被发到你爸妈那里的事,冤有头债有主,怎么着也轮不到找我?”
许厉蹙眉,“白迹不就是你弟弟么?弟弟做的事,哥哥也脱不了关系吧?”
“事情是白迹做的。但有没有一种可能,出谋划策的是别人?”
“什么意思?”
经历了一晚荒唐事,还要被池雨威胁着去做事,在酒吧门口又被人揍了一拳,白景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他早就耐心告罄,“这你就得去问问池雨了。”
。
池雨陪着何奕宁去医院复查手腕。
手腕的伤好了很多,但要恢复到以前弹钢琴的水平还要进行康复训练。完全痊愈说不上,但至少能恢复七七八八。
和奶奶报备后,池雨去了何奕宁的出租屋。
他才进去,糖果就奔了过来,朝许久没见的小主人喵喵叫了几声,卖萌地蹭了蹭他的小腿。′秒~璋~节?小\税.网+ ^已`发¢布_醉_新~章?洁?
池雨摸摸糖果的毛,顺手拿过猫条喂起了猫。
何奕宁蹲在旁边,在他喂猫的时候摸了摸猫的毛,“得少喂点猫条,看她胖成什么样了。”
糖果不满地喵呜了声。
池雨提肘戳了戳他,“换猫砂去,好臭。”
“好。”何奕宁拄着膝盖站起来,听话地干完活,洗完手后,门就被敲响了。
他去开了门,许厉靠在门边,朝他招招手,目光潜进了屋里,锁在某个人的背上片刻,移开后走进了屋子。
何奕宁道:“你出去住酒店。”
“……”许厉坐到沙发上,视线停留在桌面上的两个杯子,“至于这么重色轻哥吗?连杯水都不给喝,就想着把我赶走。”
何奕宁只好起身去给他接水。
余光中的池雨还在喂猫,许厉迅速把药撒进桌面上的两个杯子里。
这药药效挺强,他不信弄不死池雨。
一想起自己用这种憋屈的方式报复人,许厉就觉得自己窝囊。
何奕宁从厨房出来,把接好的水给许厉。
许厉意思地喝了两口,开始和何奕宁东扯西拉地胡聊,见何奕宁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水,得逞地扬了扬嘴角,“那我走了。”
何奕宁奇怪地挑了下眉,“你来找我什么事?”
许厉耸耸肩,“来借宿。你这里不是有人吗?那我不得识趣地快点离开。”
何奕宁:“……”
许厉走后没多久,何奕宁便觉得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口干舌燥不说,某个地方着了火般,熊熊燃烧。
他去卫生间往脸上扑了水,火要灭的一点趋势都没有。
出来客厅时,池雨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闻声抬头看了眼他,“脸怎么那么红?发烧了?”
何奕宁摇摇头,拉着领子扇了扇衣服,嗓子跟火烧了般,“不知道,突然就觉得好热。”
池雨伸手,稍凉的掌心触碰到滚烫的额头时,犹如甘霖降旱。
“好烫。”
何奕宁呼吸顿了顿,看池雨的眼神闪过炽热。
疯了吧?
他及时制止胡思乱想。
“可能是发烧了。”他咽了咽口水,强迫着自己移开目光。
“嗓子怎么那么哑?”池雨起身,“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