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人的威严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是怕我踩了水摔倒,还是怕我看见什么被气得摔倒?”
“?”陈姨回过头去,在看见不远处的景象时,几乎心跳骤停。
还不到花期,花园角落那几棵三色堇却已吐露花苞,半开半合。黄、紫、白相衬应和,更显得长椅上坐着的人肤色如玉。
本该在手术室里的人也没穿白大褂,身上的衬衫闲散地扯开两颗扣子,殷红的一抹痕迹在半开的领口若隐若现。
执手术刀的修长手指握着身边人的手腕一寸寸向上,在她痒得咯咯发笑时,他捞人坐在腿上,仰头从她下颌吻到脸侧。
再往上……
“池晋川。”
男人动作停住,只是手还没松。
怀里的人已经僵硬了,连唇角的笑也挂不住,慌张地想埋下头。
池晋川拍了拍她后背,轻声说了句“不怕”,然后站起身来,将只到他肩膀高的女孩拉到自己身后。
抬头,面不改色地迎上犀利目光:“二哥。”
“这么早就回来了?”
“早?”相比于他白日荒诞,池商序衬衫笔挺,扣子直系到最后一颗。西装外套搭在手肘上,他目光扫过两人紧紧交握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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