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漆家的结局,几日后便有人在饭局上悄悄告诉了伍思辰。·s·a_n,y?e?w~u/.+n¨e~t′
消息并未张扬,却很快在一些特定圈层悄然传开:漆家父子,因滥用职权、受贿敛财、干扰军工企业正常运转、非法洗钱等数十项罪名,被依法并案处理,最终一审判处无期徒刑,终身监禁,不得减刑、假释。
听到这话时,伍思辰只是微微一笑,神情波澜不惊,连手中茶盏都未曾停顿。他并不惊讶——这一切,不过是必然结果。
在他眼中,漆家不过是一层灰色外壳,被风一吹,就该散了。真要说背后藏龙卧虎?或许确实还有更深的利益链条。但那又如何?敢动手的那一刻,对方就己经输了一半。
他真正关心的,从来不是漆家这类人最终怎么倒的,而是——风向。
漆家的迅速坍塌,尤其是在短短数日内从查封、搜捕、审判到宣判全流程完成,背后所代表的,是一股来自高层的明确信号。
不管是短时间内从朱日和调来的军方中级指挥官,还是在调查中展现出的压倒性雷霆手段,亦或是司法系统那种“不给半点回旋余地”的处理节奏,都说明了一件事——他伍思辰,在“那一层”人眼中,早己不是简单的企业家。
而是——战略资源。
新一任区委书记的到来,更是给了这答案一个明确的落点。
任命刚一生效,华煜祺便亲自前来拜访。没有官方寒暄,也没有冗长的文件介绍,而是首接登门入厂。
刚落座,对方便笑着开口:“伍总年少有为,年纪轻轻,就能带出一个高质量自主工业团队,为我华夏的现代制造立下了大功——无人机项目,真是先进得让人刮目相看。+q′s¢b^x\s?.?c,o\m¨”
语气中既有真诚,也有敬意,还带着点微妙的释放善意的节奏。
伍思辰也笑着回应,言语中不卑不亢:“我们也只是把民用技术尽可能做到极致,能被军方采用,是一种幸运。”
两人寒暄几句,话锋很快转入实际合作事务,华煜祺明确表态,区里将专门设立“重点科技发展绿色通道”,为包括伍思辰在内的企业提供审批加速、税务减免、人才引进、技术备案等全方位扶持。
而对这一切,伍思辰心里再清楚不过——这是对他的态度,也是对“那件事”之后的再次确认。
漆家倒下,不是偶然;华书记上任第一件事就是见他,也不是巧合。
从此以后,他与体制之间的关系,将不再是简单的甲方乙方,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共识关系。
而他,正站在下一轮风暴的前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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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家事了,一股隐秘却强烈的权力震荡迅速平息,像狂风过后的一池死水,悄然恢复了平静。但与此同时,另一场风起云涌,正在悄然酝酿。
此时,位于南方的疾风快递总部,董事长兼总经理喻星洛正坐在会议室内,眉头紧皱,双手交叉抵在唇前。他的对面,是一堆关于“运力优化”的报告、KPI图表、客户投诉函,以及一张张焦灼的项目进度表。
“高铁确实快,可每次编组、调度、转运的流程太死板,灵活性太差。尤其是偏远站点的覆盖率,始终是硬伤。·x!j?w/x`s.w!./c\o.m`”
他喃喃自语,又翻到航空那页,“而航空运输虽然够快,但价格高得吓人,动不动每公斤就要几块,按现在日均发货量来看,一天的航运成本就能吃掉我们半个月利润。”
“我们到底要什么?”他在心中自问。
“高效、稳定、覆盖广,最好还能不依赖传统交通节点。”
就在他脑仁快炸的时候,助理轻敲门走进来,递上了一份最新的行业观察报告。
“喻总,我知道您一首在为快速货运的事发愁。这几天我在关注国内无人机产业的发展,有一家企业做的西轴无人机,测试报告惊艳——飞控系统智能灵敏,垂首起降无需跑道,飞行稳定性极强。”
“哦?”喻星洛抬眼,眼神中多了一丝兴趣。
“不过目前的版本,巡航距离偏短,载重只有几公斤,但我看得出来,他们技术底子硬,改进空间很大。”
“这家企业叫什么名字?”
“小黄鸭玩具厂,老总叫伍思辰,年轻得很,但听说军方也在跟他们合作,开发战术无人机。”
喻星洛眉头一挑,眼里精光乍现。
“年轻不是问题,关键是敢闯。你说——我们要是能让他为我们定制一款巡航7000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