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匠、法皇用过的笔砚、带挂金镶银的碗筷、衣服等等,这些东西却不能简单地付之一笑的。”
“请等一下。”
乘池田停顿的一瞬间,野上举手止住了他。照此下去,池田还会没完没了地说个没完。池田好像被什么迷住一般,在谈论历史时,似乎换了一个人,单薄瘦弱的身体里充满了精力,原本怯生生的他现在充满了自信和激情。
“我对你的话,确实很有兴趣,只是现在不是倾听的时候。无论如何,一个月里有两个人被杀,而被杀的人都试图与你接触,这似乎不太正常吧?”
野上刚说完,池田就突然像触电似的,神情完全萎掉了。
“我不认为二人与你完全无关。怎么样,你知道些什么吗?”
“不知道。我也没理由知道啊。”
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只是这一线却很难突破,野上做出了判断。
“那么,九月八号的晚上,你在干什么?”
“九月八号?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嘛,是当值。”
“就是说,你一直在学校里了?”
“是的。”
“是一个人吗?”
“是啊,这是规定。”
“没有外出吗?”
“那当然了,我又不是小孩儿,老往外面跑。”
可能是打算开玩笑吧,池田刻意地笑了一下。
“有人能证明这一点吗?”
“怎么可能有呢。”
“那么,就是您没有不在犯罪现场的证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