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用打火机把它们烧得卷曲变形。
味道很难闻。
馆长先生看着我,一句话都没说。
他一定以为我是一个疯子。
我拿起地上的垃圾筐,放在馆长的办公桌上,把所有的垃圾从地上捡起来扔了进去。
——好好保留,你这个偷窥狂!
我对他说。
我从馆长室出来,看到门口站了几个人,都在看着我。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随便烧东西?
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壮着胆子对我说。
我直直地看着她的眼睛。
——你和馆长睡觉,他还收集了你的毛发,对不对?
那个女人尖叫了一声,像老鼠一样逃回了自己的屋子。
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年人,他们像白痴一样看着我。
我断定,他们虽然没有和馆长睡觉,但在心里,都求之不得。
——叶雾美死了!
我对那些目瞪口呆的人喊了一声。
蝴蝶夫人
是否只有悲悯
没有伟大的爱
大海是否
记得那走过水面的行者
——普拉斯
我总是回忆与叶雾美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她死去之后,我的生活一下子变得乱七八糟。
在这以前,我虽然没有工作,但我每天过得很有规律——按时起床,打开电脑,上厕所,泡茶,通常不吃早饭。
但她的死把这一切全都打乱了。
我通常是不会为一个人伤心的人,但她的死让我乱了方寸。
我给傅警官打电话,询问案件的进展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