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这事儿赶早不赶晚,早早地倒完收工免得夜长梦多。再一个……”我有意无意地瞟了他们俩一眼,“看咱们这意思,估计就得睡到明儿早上了,摸金发丘可不兴白天下地的,不能坏了规矩。”
其实说到底我还是对这小子心存顾忌。谁也不知道多耽搁一晚上会发生什么事,况且这还是他提议的,索性不如现在就断了他的念想,至于地下的事儿,那就等到地下再说。
“也行,反正我这精神头肯定没问题。”王僚拿出矿灯顶在脑袋上,随手调整亮度,“那咱就走吧,要说眼下这钟点那是正好,黄金时间呐。”
我点点头,趁着装戴探灯的机会给李越递个眼色,让他待会儿一切小心行事。我按照先前和他商量好的暗号叮嘱道:“老四,把家伙拿稳喽,进去以后小心点,看看人家怎么做,别他娘的总是自己瞎鼓捣。”
“哎,老板,您就放心吧。”李越会意地眨眨眼睛,随手把金印递给我,扛着工兵铲跟在王僚后面朝坑底走去。
灯光摇曳处坑道尽头那扇朱漆的大门愈见清晰起来,仿佛古时候高门大户的宅院,黑暗中隐隐透出一股神秘而不容人窥探的威严。狰狞的兽首环怒睁着双眼静静守卫在门前,一颗颗包金的门钉在门板上不断变换着角度,闪耀着划出点点古旧的光泽,看得人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