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点点头应付着,心里隐约发现了点端倪,“这样最好,这样最好,全面撒网重点捕鱼,早日弄明白也能对人家属有个交代。-墈?书`君¨ ?追?罪·歆,蟑*結-”
“黑皮夹克”点头笑了笑,喝了口茶水把照片收起来:“没错,所以说于先生您不要紧张。这个案子蹊跷的地方太多,我们只能多往其他方面考虑考虑,您别往心里去。至于咱们这次的谈话当然也只是例行调查而已,有打扰的地方还请见谅。”
“哎,哪儿的事儿啊,不会不会。”我摆手客气道。
大概是觉得我和李越被照片惊着了,“黑皮夹克”冲我们俩歉然一笑,随即把话题引开跟我们随意聊了几句,然后便起身准备告辞。我为了安全起见,亦步亦趋地跟在他们后面把这俩便衣一直送出了小区,回到家门口小心翼翼地四下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有再被盯梢尾随才猛地关上房门,走进客厅阴着脸沉声对李越说道:“老四,我们俩可能有麻烦了。”
恐慌
“啊?”李越被我整得不禁有些愕然,“什么麻烦,你是说咱被条子盯上了?”
“不是警察,”我闷闷地坐在沙发里,皱着眉头一时间思绪万千。-顽!夲-鰰¢颤- \埂^芯/蕞?哙·“我说的是那当铺老板的尸体,你他娘的动动脑子,就没想到点什么?”
“想啥?”李越抱着膀子,“照片上的尸体和地洞里头那具干尸死法差不多?我那会儿看出来了呀,可你让我别紧张,我就没当回事儿。”李越漫不经心道,随手取出桌子底下的糕点盒挑拣着吃。刚才匆忙间也忘了拿出来招待人。
“唉,就你这智商还真不能指望你想出来点啥。”我叹了口气,心里的不安仿佛随风扬起的巨浪,愈渐加深,一阵阵汹涌澎湃激荡着心神。“你好好琢磨琢磨,这俩人无缘无故的,怎么就会死得一样?”
“因为……不知道。”李越想了想,继而秉承着他一贯的糊涂作风说道,“管它因为啥呢,跟咱又没关系。”
我没理会他的厥词,沉吟片刻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删_疤_看′书·旺, \首,发?“不对,没准还真跟咱俩有关系,”我盯着李越肃然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的死因,应该都是……血饕餮。”
“血饕餮?”李越惊道,刚刚端起的茶杯立时又放了回去。“你是说咱手里的那块血沁玉?”
“没错。”我比画着对他解释道,“这两个已经死了的人,一个是几十年前的家奴,一个是现如今当铺的经理,身份地位,所处年代,无论从哪一方面看都找不出任何的相似之处。唯有血沁玉。”说到这儿,我心底不禁有些凛然,“你想过没有,只有那几块血沁玉才是他们生前所共同接触过的东西,所以我想,这也许就是他们两个人死状相同的原因。”
李越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惊骇地哑着嗓子回应道:“可……可要照你这么说,那他们岂不是……”他猛地一滞,“那……难道说就连我们也会被……”
“诅咒。”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自嘲地笑笑,连自己都感觉到有些不可思议。“所以才说我们可能有麻烦了。虽然我也不愿意相信这世界上会有什么诅咒存在。但刚才那俩警察说得很明白,姓张的老小子不像是自杀,同时谋杀的可能性同样又很小。无论如何他的死都有太多解不开的疑点。
因此我只能通过血饕餮把他和之前咱们遇上的干尸联系在一起,除此之外,或许真的很难再有别的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