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镇静,当她突然显出惊慌失措的神态时,反而使人觉得异常。
那须急忙抓住她的衣袖。
“怎么了?他死了!”
文夫人说完,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昏暗,当场倒了下去。
“糟糕!她昏过去了……根本不应该把她带到这儿来。”那须责备说。
“可是,当时文夫人很镇定。看来非常平静的啊……”策太郎解释说。
“老刘!”那须叫站在自己旁边的那个身材魁梧的男子,“赶快让芳兰和两三个女佣人把太太扶到什么地方躺下来。”
“是!”老刘慢吞吞地走出悠悠馆。
人们把不省人事的文夫人暂时安置在日本席子上。她一只手直伸着,一只手抓住丈夫的脚。
过了一会儿,芳兰和两个女仆又把夫人背了出去。
“真奇怪!”那须边讲边环视馆内。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不该发生的。”策太郎说罢,也看了看四周。
他和那须不同,他来过多次,对室内的情况比较熟悉。他早就知道,悠悠馆的大门一关,这所房子就变成了密室。
“咱们离开时,的确是听到后面传来了扣门栓的声音吧?”那须问道。
“一点没错,我也听到了。他已经习惯了,他一个人在屋,是一定要把门拴上的。”
“这也是怪脾气……暂时不管它。咱们仔细回忆一下,当咱俩,不,还有女佣人呢!我们三个人离开他房间,走到住宅的后门,不过一分钟左右。当咱们再转回去,总共也就是两分钟。然后,那个女佣人去敲门。她是跑步去的,不过用了半分钟。不,仅仅是二、三十米长的路,恐怕也用不了那么长时间……我是说,文保泰大概是在三分钟以内被杀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