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委托文保泰搞拓本的人就没有必要到悠悠馆来了。+p?i?n_g+f,a¢n¢b_o~o.k!.~c_o^m,只有苦力才能将石碑运进悠悠馆,然后立即离去。至于何时交货,也都通过“修古堂”和订货者联系。
因此,悠悠馆的椅子,最多也只是给“修古堂”主人和文保泰商洽时坐的吧。再说,琉璃厂的书画商不管来头多大,也只不过是个商人。不管怎么说,在悠悠馆摆设那样讲究的桌椅,这未免太浪费,而且很不相称吧?
退一步讲,即或文保泰有时工作疲劳需要躺下休息,也不会选用紫檀木椅子吧?
“悠悠馆肯定是为大人物来访时准备的。”策太郎这么猜测。
由此看来,悠悠馆建在住宅的后门,不仅方便运石碑,而且对于深夜的秘密来客,不是也挺方便吗?
策太郎又提到那天侍女芳兰离开房屋时,文保泰顺手去扣门栓的动作,确实使人感到这种现象不大正常。
当时,策太郎不过是作礼节性的拜访,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文保泰扣门栓的动作不是有些过分吗?这家主人每次在客人进门之后一定要扣上门栓,大概已成习惯了吧。~晓.说·宅, ·庚`新+嶵\全-
这么一想,愈来愈感觉到在悠悠馆里进行密谈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总之,体要和文保泰保持密切联系。简单地说,就是要奉承拉拢文保泰。一旦有什么事要办,立刻就把悠悠馆当作一个重要的联络点。这就是你的任务,你要好好地干啊。”那须启吾说。
“当然。我会好好干的。不过,什么时候才能使用这个联络点呢?”
策太郎想了解此事也是理所当然的,任何人都想知道白己所做工作的意义,以及这一工作在全局中所占的地位。
“不久就会知道的。”那须以冷漠的态度委婉地回答了策太郎。
“要是事先知道,有所准备不是更好吗?”
“那倒不一定。有时不知道反而更好。别那么着急。现在应当首先和文保泰搞好关系。为了做好这项工作,当然要活动经费的。这笔费用从哪里来呢?我想总会有着落的。可是,我现在很难说。你先把这笔款子收下吧。\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
那须说完,取出一个纸包,塞到策太郎手里,然后得意洋洋地接着八字胡须。
“这是什么?”策太郎用手携了携纸包,问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是活动经费呀!”
“是钱吗?”
“这还用问?当然是钱!你打开看看,数一数。”那须说后,策太郎打开了纸包。
“啊……”策太郎脱口而出。
里面整整齐齐地包扎着两捆蓝色的美钞。表面看来都是十元一张的。
“为了让你使用方便,都兑换成十美元一张的纸币,每捆一百张,一共是两千块美元。你不数一数吗?”那须说。
“不,请稍微……”策太郎用手撩了探险上的汗水。
“既然是公家的,我想不用数了吧。”
那须又捻着胡须的尖端说。
策太郎感到吃惊,并不是没有道理。当时两千块美元是相当大的一笔数目。就拿他在鹿原商会工作的薪水说吧,换成美元,每月还不到四十块,而且他是有特殊技术的人,薪金远远超过一般人。现在摆在面前的两捆美钞,足足相当于他四、五年薪金的总和。
“这笔钱是做什么用的?”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你随时要和文保泰打交道。这笔钱就是活动经费。明白了吗?……比方说,在半夜,有什么事需要你做,你就要从床上一跃而起,马上去办,去探听消息。这些不都要用钱吗?”
“这么多钱,怎么用啊?”
“那就靠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