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眩目。
蝶子看也不看系着红锻带,穿着拖地水手服的毛毬,脱胎换骨的她径自走远。
“东大、外交官、只有晚上变豹女。”
毛毬把这几个字编成顺口溜,边唱边冲向前去,那群女学生吓得停下脚步,面面相觑说:“好讨厌,她在干嘛啊。”
毛毬回到家时,鞄正在檐廊练习偶像歌手的舞蹈动作。她问鞄说:“青春什么时候才算结束?”
“姊。干嘛说话像个欧巴桑啊。”鞄刻意冷冷地回答。
毛毬叹了一口气,把书包扔到后院去。装了铁板的书包重重地落在院子沙地上,毛毬索性跟着妹妹一起练起舞来。
“不是这样啦。唱‘好想’时这双手要伸出去。唱‘见你’的时候再把手往头后面摆,另一只手要拿麦可风,跳得不错嘛,姊。”
这对外貌相似的姊妹并肩跳舞的画面仿佛一幅美丽的图画,人在后院的万叶出神地望着两姊妹的身影。外婆后来对我说:“当时那孩子看起来就跟普通女孩子没两样,不过那样的她我也只看过那一次。”
那时的鞄如愿升上了中学,爱漂亮的她一直很厌恶小学生的后背书包和黄帽子,当她拿到水手服、皮鞋和白袜的中学制服后,简直是欣喜若狂,鞄梦想着上了中学以后,要尽情打扮自己,结交志同道合的朋友,受到男孩子爱慕追求。兴高采烈地去参加开学典礼,万万没想到因为姊姊毛毬的关系。让她跌进了地狱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