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下来。
“我看到你把那条大鱼放了。”他说。
“我现在不想保留它们了。再怎么说,我也没有在蒙大拿钓鱼的许可权。”
“你打猎吗?”
“曾经打,现在不打了。”
“你在军队时放弃的?”
“差不多是那样。”
他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从帆布旅行包取出两个蜡纸包的猪排三明治,递给我一个,然后挨着我坐到圆木上。
当他咀嚼时,粗脖子里的血管像绳网一样突出。
“你有什么枪?”他说。
“一把军用点巧自动手枪。”
“你有持枪许可吗?”
“在路易斯安纳有,在这儿没有。”
“在蒙大拿,持枪证并不那么重要,但是无论如何,让我们给你搞一个。”
“你想说些什么?”
“我们在萨利·迪奥的电话上装了窃听器,他知道这一点。”
“这样?”
“但他并不知道,我们在他家旁边海滩上的付费电话上,也装了窃听器。他用那个电话打一些长途。”
我捡起一块平滑的灰色石子投出去,看着它在水面上跳跃。
“他给维加斯的一个酒吧打电话。”尼古斯基说,“他对接电话的一个家伙说,‘告诉查理,我这儿有一份打扫院子的工作需要他过来。’你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