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斜纹棉布衬衫敞着怀,腹部平坦,肌肉隆起。我听到远处一侧的篷车门滑开了,被太阳晒黑的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从后面绕过来注视着我,但显然,他们只想来当观众。
“你有很严重的问题。”萨利·迪奥说。
“什么问题?”我微笑着说。
“你听到一个意大利名字,你以为你可以亵渎它,你认为这是所有人的谈资。”
“你不是个令人心悦诚服的人,迪奥。”
“所以你不断回来,激怒一个人,骚扰他的家庭,骚扰他的朋友。”他用三根僵硬的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胸口。
“该到你向后退的时候了,伙计。”我说,并再次微笑着。
“这和你被警告没有关系,你妨碍别人、不尊重一个老人、不尊重别人的隐私。你是个神经过敏的怪物,伙计。”他的三根僵硬的手指又一次点在我的胸口,这次更加用力。“你摇着鸡巴在附近闲荡,因为你自己什么也没有。”
他的脸更靠近我,然后又戳在我的胸口。他右眼下面的环形伤疤看来像是皮肤上展开的一个皮套。
“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萨尔。”我说,“你问过你自己,为什么会有特定类型的人围绕在你身边吗?雇用的帮手、醉醺醺的歌手。你以为围绕你的人是一群口香糖球,仅仅是一种偶然吗?最后一次有人说你是堆狗屎,是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