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风?律子女士说是心脏疾病。”
“不,律子故意装做什么都知道。先父那时还未满六十岁,体力充沛,大概是操劳过度,身体一时无法负荷吧。家中经营的诊所能够生意兴隆,都是先父一人撑起,我只是一个未成气候的年轻医师,还无法取得患者的信任。再加上结婚以后,单身的女性患者显著地减少,而且我的运气不好,恰巧那时齿科诊所四处林立,竞争异常激烈,上鹤间地区设备新颖的齿科诊所相继开业,自己却还无法更改从前牙科医生的老派作风,技术根本无法比拟。不仅是新患者,连父亲的老患者都被拉走了。”
“医院的经营碰到瓶颈了?”
各务的表情僵硬。虽然现在的美容齿科经营得很成功,看来他还是十分在意当时的窘状。他大大地吐了一口气,故装开朗般地说:“反正,诊所生意就像股价一样一路下跌,我非常慌张,不知所措,迫于情势只能四处张罗借钱,改装老旧的诊所,引进最新设备,结果导致反效果,不但无法找回老患者,结子的浪费毛病也越来越严重,经济越来越窘迫。这些大大小小的家务事,导致家中从结子自杀前一年起就大小争吵不断。对她来说,她觉得自己已是嫁入豪门,结果到头来竟是债务缠身,一贫如洗,导致她的心情烦闷。或许有小孩的话,她会有所不同吧。”
“原来如此。所以结子女士才接近姊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