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对她余情未了,还想和她旧梦重温?”
“我是你的未婚夫,怎么会对刘芷馨生情?莉萍,你应该相信我!”李泊舟苦口婆心地对陈莉萍道,“你看我,即使你与你二哥闹出笑话,与针线货郎何老四粘粘乎乎,也没怀疑过你!”
“但我就是反感你为刘芷馨说话,”陈莉萍蛮不讲理地说,“就是要把她困死在陈家大院里不准出去,看你李泊舟又能怎么的?”
“陈莉萍你别把事情做得太绝情,”李伯舟也恼火地说,“如果真是你们兄妹俩陷害刘芷馨一家,做下什么伤风败德的事情,我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这随你的便!”陈莉萍也不管不顾地嚷,命令陈大陈三将刘芷馨推入房中咔嚓锁上门,趾高气扬地扬长而去,气得李伯舟要命。
刘芷馨被陈莉萍和陈大、陈三关锁在房间里后,自知出去寻找吴探长无望,而李伯舟也没办法帮助她,心中不禁十分的绝望。她想:“陈之奎这畜生已死无法替堂妹刘小翠报仇,父兄被诬陷定罪关于死牢,我既无法为父兄伸冤又被陈家兄妹禁锢在这里,与其活着饱受痛苦和屈辱,不如上吊一死倒干净!”这么一想,她便将被迫与陈之奎拜堂成亲所穿的那件新娘服撕成布条儿,做成绳套儿挂在楼梁上,大声地哭叫了几声“爹爹”和“哥哥”,然后登上凳子将头伸在那个用新娘服做成的绳套儿里,双脚一蹬凳子,“咣当”一声挂在了楼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