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道陈莉萍,”卢警长拿起带泥的血衣问他们兄妹俩,“你们过来仔细辨认一下,这些血衣是陈之奎的吗?”
“是的是的!”陈之道看了它之后肯定地点了点头。\白¨马*书!院` \免!沸_岳+黩*而陈莉萍近前一认血衣,就放声哭嚎起来:“二哥,我可怜的二哥!你死得好惨,也死得好冤哪!”哭着哽咽连声,连打几个踉跄,几近昏倒,神态令人可怜。
“刘雨生,刘志敏,”卢警长道,“你们也过来辨认一下,这尖刀和铲子,是你们家的吗?”
刘雨生父子俩走进前来,仔细地辨认了一下那粘泥带血的尖刀和铁铲,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尖刀是我放在枕头边防身,铁铲是我用来铲地种菜的!是哪个黑了心肝、不得好死的畜生,将它们蘸上陈之奎的血,埋在我家小店后院的柚子树下来陷害我!”刘雨生见状叫屈连声,“警长,法官,我们冤枉,我们真的没有杀人哪!”
“是啊,”刘志敏也大叫,“我们无辜,我们冤枉啊!”他们父子俩悲愤地流泪哭叫着,匍匐,跪地,连连地向卢警长和那种法官叩头喊冤。`p-i?n?g′f/a`n+w`x`w_.!c+o`m*
“大胆刁民,证据确凿事实俱在你们还敢抵赖,真是可恶之至!”那位受了贿的钟法官再次重重地一拍惊堂木,站起身来厉声地宣判道:“现在我宣判:刘雨生、刘志敏谋杀陈之奎证据确凿罪行明朗,立即将他们父子俩打入死牢,待上峰批复了之后再对他们执行刑!另外,刘家的所有店铺、房产全部都判决给陈家兄妹,作为对陈之奎被杀之后陈家损失的赔偿!”
“多谢法官,多谢警长,”听得这样他们所期待的宣判,陈家兄妹不禁高兴得喜笑颜开,难以自抑,立即跪地向钟法官和卢警长叩头谢恩,“你们秉公执法正确判案,真是在世的包青天,我们百姓的保护神!”
“卢有林,臭警长,狗法官,”而刘氏父子却愤怒怨恨地跳起身来,指了卢有林和那判案钟法官大声叫骂,“你们是非不分,贪赃枉法,冤枉好人,昧心断案,残害无辜,天地不容!苍天哪,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我们没有杀人,我们是无辜的!我们冤枉,我们不服,我们要上告!”叫着骂着双目喷火,拍手跳脚,神情激愤,恨气冲天!
“刘雨生,这是你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木匠戴枷自作自受,此时喊冤叫屈已经太晚了!”阴头蛇陈之道得意地望着刘氏父子,幸灾乐祸地笑道,“你们进城报案,搬来了卢警长,花言巧语颠倒是非胡说八道,以为这样一来卢警长就会偏听偏信,放过你这杀人凶手判我们兄妹俩有罪!其结果怎么样呢?你们父子俩杀人罪名成立,被判有罪打入死牢,并将你们的所有家产全部都判决赔偿给我们——警长和法官真是英明,真是伟大,实在是太英明太伟大了!”
“陈之道,你别得意,”刘雨生恨恨地斥责他道,“你们兄妹害人终将会害回自己,贪赃枉法的警长法官也一定会受到正义的严惩——你们全都绝没有好下场的!”
“拖下去,你们给我将这对杀人犯父子拖下去!”被戳到了痛处的钟法官,气急败坏地拍案跳脚厉声叫道:“戴上脚镣重铐,先饿他们三天,我看他们还有不有神气这么大声地叫喊骂人!”
“是!”闻讯立即上来两名法警,两个警察,他们两人扭住一个,抓住刘氏父子二人就用力地往大堂外面拖。-n^i?a′o^s/h^u_w/.¢c_o/m¢
“我们不服,我们要见吴雨克吴探长,”刘志敏也拼命地扭动挣扎着大声叫道,“只要吴探长出马,一定能弄清案情找出真正的凶手,为我们伸冤昭雪、报仇雪恨的!”但是他们终究是身单力薄,回天无力,最后还是挣扎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