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绳子,逃走。那会有很多印记的,对。因此……”
“是的,”米尔斯说。“这就是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不可能的原因。”
哈德利环顾四周。米尔斯检查完火炉,正看着他们,牙缝很宽的嘴边带着一种冷漠的微笑,眼镜看起来很紧张,前额流着汗。
“你们看,”他继续道,食指抬了起来,“当我察觉到那个带假面的人消失了……”
“什么?”哈德利说。
“假面。我没说清楚吗?”
“不。我们想确认一下,米尔斯先生。屋顶上怎么样了?”
“看上去没有印记,你看,”他说,张大眼睛闪着光。他笑了,目不转睛,似乎有了灵感,即使它有时看起来是个相当愚蠢的灵感。他再次抬起食指。“我重申一下,先生们,但我得知假面人真的消失了,我感到很困惑……”
“为什么?”
“因为我自己看着这门,我想那人没有出来。对。有两个办法,一种办法他借住绳子上到房顶,或者从烟囱爬到房顶。这有一个简单的数学定理。如果PQ=pq,同样PQ=pq+ pb+qa+ab。”
“嗯?”哈德利说。“怎样?”
“在走廊的尽头你会发现,如果门打开了,你就能看见,”米尔斯继续说,带着一种坚定的语气,“我的工作室在那。从那有一扇门通向阁楼,再通向屋顶的活板门。打开活板门我能清楚的看见屋顶的两边。雪上没有任何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