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些人会漠不关心,只关心自
己的思想。当然,这并不能够说明他们就是杀人者。
“他的行为举止当中,你还能够告诉我什么东西?”我问。
“他很小心,”吉诺说,“在对话的安全区内他谈得很快,也很自信,但在回
答某些问题时,他会停顿一下,并花一些时间进行思考。在对他的伤口拍照时,一
名警官随意问了他一声:‘她的便鞋在哪里?’”
“沃德尔说:‘在后面的卧室里。’然后又停顿了一下,很快说:‘你说的是
哪一种便鞋?’”吉诺抬起了自己的眉毛。“这使你感到奇怪,不是吗?他怎么有
可能知道便鞋的事情,他一整晚都失去了意识。”
“关于以前的那次攻击他说什么了?”我问。
“他怪考试压力太大,说他母亲管得太严。”贝利斯说,他无法掩饰自己不相
信的表情。
“他有没有跟任何一个特别的人谈话?”
“他母亲和父亲每天都在医院里,”吉诺说,“他母亲对讯问他一直有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