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泄露,
再也盖不住了。当天下午,负责媒体工作的警官从利兹市打来电话致歉:“我们感
到非常抱歉,”她说,“我们在新闻发布会上犯了一个错误。”
不久,新闻记者就找到我了,那天晚上,电话一直响个不停。心理轮廓描述已
经成为当年最热门的一个故事当中的新视角,我一直苦心经营的匿名活动终于曝了
光。
每次有人请我作出评论或者接受采访,我都礼貌地加以拒绝。“也许等他被抓
住或者定罪以后吧。”我说,希望这样可以将他们挡在外面。同时,新闻评述把我
描述成被与一个疯子进行的智斗困住的人。我真的感到害怕了,因此干脆不看报纸
了。
因为斯戴芬妮令人惊讶的回忆,调查工作产生了新的动力,慢慢的,警方开始
收网了。一位极好的画师画好了疑犯画像,如果必要的话,他们还可以拿出那个杀
人犯的录音。
开车前往伯明翰的途中,斯戴芬妮虽然眼睛给蒙上了,但仍然能够与绑架者说
话,绑架者也告诉了她还差多少英里,而且快到的时候还告诉了她。根据斯戴芬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