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带着点草木的清香。阿依娜拢了拢披风,指尖轻轻碰了碰发间的玉簪。
等处理完这些事,她想回克鲁伦河看看。看看母亲采沙棘的灌木丛还在不在,看看父亲挂红柳的毡房还立着没,再煮一锅加沙棘的奶,就着草原的风,喝出当年的甜味来。
帐外的麻雀忽然飞走了,翅膀带起的风,像是在应和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