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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事了

“唉,杨厂长啊,是…是易中海的事。”

“易中海?”杨厂长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老易?他怎么了?”他显然还没得到消息。

“今天被交道口派出所…带走了。”聋老太太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痛惜。

“什么?!”杨厂长是真的吃惊了,身体不自觉地前倾,“被派出所带走了?为什么?”易中海是他轧钢厂的金字招牌,技术大拿,生产骨干!这消息太突然了。

“唉,说来话长,也是他热心肠,办了糊涂事。”聋老太太开始叙述,语气沉重而恳切,将事情的大致经过娓娓道来:许大茂被打伤,易中海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出面调解,贾家孤儿寡母如何可怜,她刻意模糊了易中海对贾家的偏袒,只强调他“一时疏忽,没仔细查看许大茂的伤情”,“好心办了坏事”,“被许富贵反咬一口,告他敲诈勒索”。

“…杨厂长啊,老易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在厂里,那是兢兢业业,技术没得说,带徒弟也尽心。在院里,也是热心肠,谁家有点矛盾,他都乐意出头调解,图个安稳。这回…这回他是真冤啊!他就是太想把这乱糟糟的事尽快按下去,没想那么多,结果…唉!”聋老太太说着,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语气充满了无奈和痛心,“现在人被带走了,厂里的生产…怕是也要受影响了。我这老婆子,实在是没办法了,才厚着脸皮来求杨厂长您…看在老易这么多年为厂里流血流汗的份上,能不能…帮着说句话?”

杨厂长一首沉默地听着,手指在藤椅扶手上轻轻敲击着,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处却在快速权衡。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在轧钢厂,尤其是在他分管的精密加工车间,那是绝对的顶梁柱!好几个关键部件的生产、技术攻关,都离不开他。现在厂里任务重,上面催得紧,易中海要是真因为这事进去了,哪怕只是被关几天,肯定耽误生产进度。许富贵分量怎么跟易中海比?至于敲诈勒索…聋老太太说得对,易中海不至于那么蠢,八成是被许富贵揪住了话把子,上纲上线了。

生产!生产任务才是重中之重!易中海的价值,远大于这点邻里纠纷带来的麻烦。

想到这里,杨厂长心里己经有了决断。他脸上的凝重缓和了一些,站起身,走到靠墙放着的电话机旁,那是一部老式的黑色摇把电话。

“老太太,您别急。”杨厂长的声音恢复了沉稳,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老易是厂里的骨干,为厂里做出过突出贡献。他这事,听起来是处理邻里矛盾时工作方法欠妥,属于好心办坏事,够不上敲诈勒索那么严重。我们厂领导,不能看着自己的工人蒙受不白之冤。”

他拿起电话听筒,另一只手熟练地摇动摇把,发出“嘎啦嘎啦”的声响:“喂?总机?给我接交道口派出所,找张德海所长。”

电话接通需要时间。杨厂长一手握着听筒,一边对聋老太太和何雨柱安抚道:“我首接跟张所长沟通一下,说明老易的情况。厂里的生产任务离不开他,看看能不能请派出所的同志,念在老易是初犯,又是为了调解矛盾,从轻处理,或者…看看能不能调解解决。”

聋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光,连忙道:“哎!哎!谢谢杨厂长!谢谢杨厂长!您可是我们老易的救命恩人啊!”

何雨柱在一旁也赶紧附和:“对对,杨厂长您一句话顶我们一万句!”

电话接通了。杨厂长对着话筒,语气变得正式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喂?张所长吗?我,轧钢厂杨卫国。”

“对对,是我。老张啊,有这么一个情况,需要跟你沟通一下……”

杨厂长对着话筒,声音沉稳有力,条理清晰地将易中海的情况又复述了一遍,重点强调了易中海作为八级技工对轧钢厂当前繁重生产任务的关键性作用,强调了其“调解邻里纠纷”的初衷和“工作方法简单、未能及时察觉伤情”的失误性质,明确指出“敲诈勒索”的指控与事实不符,属于调解过程中的偏差。

“……张所长,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易中海同志是我们厂的技术骨干,现在厂里任务非常重,很多关键工序离了他不行。你看,他这个事情,是不是可以考虑,主要还是邻里纠纷、调解不当引发的?性质没那么严重吧?我们厂党委的意思是,希望派出所能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结合实际情况,适当考虑一下,看看有没有调解解决的空间?毕竟,都是为了安定团结嘛。”

电话那头的张德海所长听着杨厂长条理分明、软中带硬的话,脸上那习惯性的圆滑笑容早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的思索。他一边“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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