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致命的那一下。”
巴特尔警司平静地说道:
“不过你也不敢保证那一定就是凶器,对吗,医生?”
拉曾比很感兴趣地迅速瞥了他一眼。
“不敢。我只敢说这玩意儿可能是凶器——八九不离十,我会分析一下上面的血迹以确保血型吻合——还有那几根头发。”
“没错,”巴特尔赞许地说道,“严谨一些总是好的。”
拉曾比好奇地问道:
“你对那根高尔夫球杆有什么疑问吗,警司?”
巴特尔摇摇头。
“哦,没有,没有。我是个头脑简单的人,喜欢相信亲眼看到的东西。她是被某件重物打死的——而那根球杆就很重。球杆上有血迹和头发,想来很可能就是她的血和头发。因此——那就是行凶用的家伙。”
利奇问道:“她被打中的时候是清醒的还是睡着的呢?”
“在我看来,是清醒的。她脸上有那种惊愕的神情。要我说的话——只代表我个人的观点啊——她并没有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没有任何试图反抗的迹象——也没有恐惧和害怕。我就随口一说,她要么就是刚刚从睡梦之中醒过来,还有点儿迷迷糊糊的,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呢——要么就是她认识这个袭击她的人,并且觉得这个人不可能想要伤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