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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来大家的讨论就跑了题。

“谢天谢地，他们把乔治·帕卡姆带走了，”派克威上校说，“忧虑、烦躁、犹疑、猜测——有时候真让人泄气。”

“你应该跟他们一起去，上将，”门罗上校说，“我估计，戈登·切特温德和乔治·帕卡姆无法说服我们的塞德里克打消去见俄国人、中国人、埃塞俄比亚人、阿根廷人，又或者什么人的可笑念头。”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布伦特上将生硬地说，“去乡下看一位老朋友。”他好奇地望着派克威上校。

“派克威，希特勒的事真的让你很吃惊？”

派克威上校摇了摇头。

“倒也没有。我们听说过这种传闻，说我们的阿道夫现身南美，并且在那里活动了几年。真真假假，没人能说得清。不管这个家伙是谁，疯子、冒牌货还是真有其人，他很快就消失了。还有一些不好的传言——但对于他的支持者们来说，他已经毫无用处了。”